這兩個人立即反問了一句:“誰?”朱喜隨便又說了一句:“蘇南將軍,蘇將軍人很直爽,你們在他手下待著挺好。”
然後自己先上了馬,還回了頭對這兩個人道:“蘇將軍這個人最喜歡交朋友,今晚一定有酒招待我們。”
看了兩個人象是磨蹭了才上馬,朱喜有些不高興了,這些官老爺們,到了軍中就不可以這樣磨蹭了。
朱喜前面打了馬,不管後面這兩個人,隔了一程才回頭來看了他們慌里慌張的跟了,朱喜再打馬飛馳,反正草原遼闊,可以看得遠。
就這樣,近傍晚時,到了蘇南將軍的駐紮之處。朱喜先進去了,他是知道蘇南的脾氣的,進去行完了禮,就笑道:“聽說蘇將軍前天繳獲了一批馬**酒,讓我嘗一嘗。”
蘇南嘿嘿笑了幾聲,大聲道:“今天一定灌得你小子在地上爬。”然後道:“給我送了兩個人,帶進來給我看看。”
朱喜就讓人帶了那兩個人進來,一面笑道:“一個肖金才,一個趙五哥。”說完了話,才注意到蘇南將軍和新來的這兩個人表情都凝重了。
朱喜閉了嘴,這是怎麼了?看了蘇南眼睛瞪得多大,看了新來的這兩個人,而新來的肖金才則是縮了身子,象是手腳沒處放一樣,趙五哥還是剛才的面如土色。
不等朱喜問什麼,蘇南瞪得銅鈴一樣的眼睛看了朱喜:“請上覆王爺,說我很高興,我很高興,所以這個。。。。。。我一定按王爺的意思去做。”然後揮了揮手:“去吧,路上不好走,你早點回去吧。”
朱喜哎了一聲:“晚上我是要趕回去,可這酒呢,總要給我嘗一碗吧。”聽了蘇南就是一句:“軍中不許飲酒。”
朱喜失笑,我只是嚐嚐,又不是要痛飲。看了蘇南眼睛瞪得溜圓,看了新來的這兩個人,三個人呈膠著狀態。
沒有心情管閒事的朱喜看了沒有酒喝了,就告辭了一聲出去了。蘇南只嗯了一聲,喊了自己的親隨來:“把這兩個人安插到軍中去。”
親隨孫山兒帶了這兩個人往他們的帳篷裡去,一面笑道:“早幾天就說有人要來了,帳篷是空閒著的。”
肖金才面色陰沉嗯了一聲,趙五哥則是陪了笑,象是巴結地道:“是,是。”
孫山兒把這兩個人帶到了帳篷裡,就回來回覆蘇南的話。看了蘇南將軍象是忍了火氣,又象是高深莫測的樣子,坐了眼睛直視了面前的桌子,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孫山兒笑道:“回將軍的話,都安置好了。”蘇南嗯了一聲,繼續對了桌子上看。孫山兒笑一笑就出來了,蘇將軍一向坐不住,這會兒在練坐功呢?
沒過了兩天,孫山兒覺得不對了,新來的那兩個人,象是在躲了蘇南將軍,有時候遇到了,就一個陰沉了臉站著,一個則堆了笑容,點頭哈腰的。
而蘇將軍就更奇怪了,則是臉上怒氣爆發又要忍著的表情。讓孫山兒大開了眼界。跟了蘇南將軍這麼久了,蘇將軍一向是有話就說,從來不存在心裡的人,所以經常衝撞了人。
孫山兒好奇心來了,當值的時候遇到了趙五哥,就同他閒逛:“京裡哪個衙門出來的?到軍中來搶軍功來了?”這本是一件玩笑話,趙五哥就更點頭哈腰堆笑了:“啊,啊,這個不敢啊。”
再問就是:“京裡刑部裡出來的,軍中有前程,所以來了。兄弟多多照應。”然後就是推煙,或是推了吃的過來。再也問不出來什麼了。
孫山兒更好奇了,還沒有容他的好奇心有所發揮了,蘇南自己忍不下去了,這才過了兩天,他覺得象是過了二十年一樣。
“孫山兒,帶馬來。跟我去王爺那裡。”蘇南上了馬,帶了孫山兒和幾個騎兵一路急馳到了王爺的大營外,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下了馬,一個人大步進了朱宣的營帳。伏案的朱宣抬起了頭,看了亂闖進來的蘇南皺了眉。
耳聽了蘇南大聲的說了一句:“王爺,我要學李廣”
書案後的朱宣放下了筆,能聽得明白蘇南這句話,他用手指了一下一側的坐位,示意蘇南先坐下。
蘇南不坐,他粗紅的脖子上,漲得通紅的腦袋看了朱宣,又粗聲粗氣來了一句:“末將要學李廣,末將覺得李廣就不錯,乾脆利落,一刀下去多爽快。”
朱宣嗯了一聲,犀利的眼神才看了蘇南一眼,淡淡道:“我巴巴弄了兩個人,是讓你學李廣的嗎?讓你學他,何況弄了這兩個人給你。你不喜看書,胡說八道最行。”
肖金才,趙五哥是蘇南去年京裡受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