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惡人並無膽。但馬車被打了一個洞出來,不得不逃出來拋頭露面。
幾個鄉下人見她出來了馬車,發一聲喊,齊力把空馬車打了一個粉碎,馬都驚跑了,這才罵著揚長去了。
只餘了韓國夫人站在路邊哭泣。
管家看得目瞪口呆的,青天白日的,京裡還有這樣大膽的人。等鄉下人走了,他才迷糊過來,回去王妃轎子前回了話:“回王妃的話,前面是有馬車因攔了路,被幾個鄉下人給打了一個粉碎。”
晉王妃也嚇了一跳,有這麼大膽的鄉下人,就問了一聲:“是誰的馬車被打碎了?”
聽了管家小心地回話:“是韓國夫人的馬車。”
晉王妃聽完了,和管家想的一樣,韓國夫人的車駕在京裡被當街打了一個粉碎,這事稀罕,這新聞也好看的很,回去可以說一說。晉王妃不想去幫她,皇親們關係也緊張。而且自己一時存了好心去幫了她,在韓國夫人看來,也許是看了她丟人去了,也許會做錯了事情,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就吩咐了:“咱們回頭,換條路回家吧。”
路上想了起來,韓國夫人象是前幾天得罪了高陽公主,聽說是越了高陽公主的車駕。荷花節上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變成了越了高陽公主的車駕。
回來的人跟在了玉妙的大轎後面,就是一開始沒有看到高陽公主上轎的人也看到了高陽公主從南平王妃的轎子裡下了來,再大家一閒話,原來這些人都看到了高陽公主上了南平王妃的大轎。
說的人還詫異了:“怎麼就沒有看到呢?高陽公主又沒有避了人。”
聽的人就羞慚了:“我當時只等了回去了,並沒有往那裡看到公主上了王妃的轎子。”然後心裡後悔,怎麼這麼明顯的事情也看不到,女眷們向來比拼的是訊息靈通。
此時大太陽下面還站了在路邊掉眼淚的韓國夫人自己心裡深恨了,這一定是南平王妃作的好事。
自己一身豔裝,對了打碎了的馬車,站在路邊遮不住太陽的破布篷子下面,韓國夫人越氣越哭,這個人丟的太不象樣子了
這路上賣菜的,行走的,不管什麼人,此時都能看了自己去。韓國夫人哭得不行。天又熱,汗水滿頭滿身的都是,一個嬌滴滴的貴夫人,弄了一個披頭散髮,還當了眾人。
只帶了一個小丫頭,讓她去僱轎子去了,到現在也沒有來,車伕打傷了,不敢往前去。韓國夫人曬了好一陣子的太陽。
旁邊開茶館的老闆有心勸了她進來坐,一看了她身上穿了的是貴族禮服,覺得還是不惹事的好。兩邊店鋪裡的人在韓國夫人一逃出了馬車,一身貴族禮服亮相的時候,都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善了,就悄悄退了回去,合上店門。
韓國夫人也顧不了這些了,一心氣憤,只要拿了那些大膽的人,逼問了是誰讓他們這樣做的。又過了一會兒,小丫頭才汗流滿面地帶了轎子來,侍候韓國夫人上了轎,韓國夫人氣得嗓子都變了:“去順天府去,我要告這些不服王法的人。”
一向最愛容貌的她,連自己現在是披頭散髮都顧不得了。小丫頭是看了出來夫人此時沒有了妝容,可是她既然說了,當然送了她去,夫人正在氣頭上,誰去碰她的晦氣去。
到了順天府,韓國夫人讓小轎子直接闖了進去,看了順天府的朱大人一臉的笑容顛顛的迎了出來,這才覺得有幾分解了氣。
順天府的朱大人接了韓國夫人,對了夫人的眼淚,只是陪了笑:“青天白日的,還有這種不服王法的人,夫人請坐,讓我女眷出來陪了。”
一面安排了自己的女眷出來陪了韓國夫人,服侍她洗了臉,聽她哭訴完,好好的把她送走了。
韓國夫人知道他是與朱宣攀了宗親的,不明說自己懷疑了南平王妃,也沒有證據是真的。只是要抓那幾個鄉下人打扮的人。她不相信抓不到這幾個沒有王法的人。
韓國夫人雖然接不到朱宣的回信,轎子裡也打算了,再給王爺去一封信去,把這委屈好好訴了,明天我去宮裡再告狀去,一定把這件事情弄一個明白。她認定是南平王妃為了報荷花節上,自己越了她轎子的仇。
心眼小的人總是當別人和她一樣心眼小。
朱大人送了韓國夫人走,就笑著走回了內室,室內站了幾個人,全換了衣服,正是當街打碎了車駕的幾個鄉下人,朱大人一人賞了一錠銀子,打發了他們出去。才自己笑了一下,坐下來給朱宣寫信。
王爺不在家,你當我們是死人,越了王妃車駕,我當時在場清道路,親眼看的明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