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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部分

,已經有十幾位官員告病了,在和表哥打擂臺了,認為女人上殿管事是不妥的。想想真是頭疼,明天不知道又要出什麼難題來為難我了。

晚上在朱宣懷裡,就分外的撒嬌了,朱宣親親她:“好寶貝兒,明天早起。”沈王妃由衷的說了一句:“表哥,你什麼時候能好啊。”

朱宣笑一笑道:“明天表哥送你去。”沈玉妙不說話了,好幾次是表哥送了去。表哥把自己喊起來,再送了自己去,遠遠停了。他從來不上殿。

第二天一早如平時一樣,朱宣拍醒了她,看了她起來,穿好了衣服,攜了她的手往大殿上走。離了有一箭之地,在垂花門鬆了她的手,微笑了:“去吧。”

看了妙姐兒對了自己行了禮,不是很樂意也不是不樂意的隨了引導的人往殿上去了。朱宣輕輕吁了口氣,如果我戰死沙場,妙姐兒總要自己去理事。

他負了手,朱壽還緊跟在王爺身邊,看了王爺越發的佩服,王爺成親以前把王妃接了來,本來是一個溫婉的人兒教導成一個玉人兒,現在又讓王妃上殿理事,一個月下來也是四平八穩的。

朱宣心想,跟了王爺後面學,總是學不到他的一成去。想想得意,如果是北平王或是靖海王的王妃,就是上殿去理事,也不如我們家王妃這樣有威儀。

看了王爺迴轉了,朱壽也迴轉了,殿上的事情總是有別人來回的,朱壽要去給王爺倒酒,雖然感覺出來王爺心情不佳,可是也欽佩他的好酒量。

沈王妃上了大殿,昂然地迎了百官的眼光,看了他們不無失望,心裡冰冷了,臉上卻還是微笑。

這起了男尊女卑的官員,私下裡有多少書信呈給了表哥,說牡雞司晨,是為不妥。沈玉妙一一看完了,當然氣得不行,她在殿上坐了下來,中間空了表哥的座位,緩緩看了殿上的百官,微笑了道:“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當然是有事情要說的,一位大人就出了班,稟道:“苗寨吳龍頭人,一向是年年供奉了,今年說是家務紛爭,茶葉,苗錦,都沒有了,請王妃稟了王爺,派官員去安撫則個。”

他剛站回來,一員武將站出了班,雄糾糾氣昂昂:“苗人一向狡辯,不供奉就是不對,王爺也是用兵馬壓了他們,請王妃稟了王爺,派一支輕兵,殺他個服服貼貼才是。”

沈王妃不例外的看了這一班文官與武將開始爭論了,也不例外回自己話的時候,總要說一句請王妃稟了王爺去。

她在大殿上看了一個遍,輕啟了紅唇問了一句話:“阮大人今天又不在?”

殿上的值日官立即過來跪下了:“稟王妃,阮大人一直是病中,說是受了風寒,總是不見好。”沈王妃沒有一點兒不高興的樣子,只是淡淡說了一句:“那再讓醫生們去看了,阮大人上了年紀,風寒難好也是有的。如果再不好,我就去看看他了。”

立即就有人跪了出來行禮:“多謝王妃恩典,家父上了年紀,偶染小恙,痊癒需要時日,王妃親自垂臨了寒舍,寒舍簡陋,漸不能迎駕。”這是阮大人的兒子。

沈王妃就笑了一下道:“既然如此,請代我問候了阮大人。說我見不到他,到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看了阮大人的兒子謝了站回班裡,沈王妃微笑了,這位阮大人在南疆已經是第四代了,這附近苗人,布依族等少數民族的情況他最清楚,族中也有與這些少數民族通婚,在表哥封王以前,一直是這位阮大人在南疆最大。

自從新年見了一面,聽說以後是自己上殿理事,這位阮大人就此稱病了。沈王妃都還知道他具體是長的什麼樣子,新年上殿來一大批官,聽說了自己以後要上殿理事,一下子病倒了幾個。

後面看了風向的又病倒了幾個,好象自己又成了瘟疫一樣,一上殿來就傳染了這些人。

這件事情丟開了,沈王妃又開始剛才的話題,問剛才說話的人:“曹將軍,你剛才說的意思是發兵去鎮壓?”

曹將軍重新出了班,躬身道:“王妃有所不知,這些苗人,怒族人最為不開化,他們自有自己的規矩。王妃可以去稟了王爺,這些夷人無法無天,只有打下來一條路可行。”

沈王妃又笑了一下,只要和我說話,都要帶上了一句,去問問王爺去。

曹將軍話還沒有說完,那位小阮大人,阮大人的兒子就出班了:“吳龍頭人對王爺並無二心,一向是年年供奉了,只是今年因為家務事情,一直紛擾不斷,所以供奉斷了。王妃若是一意孤行,派兵去打。

吳龍頭人固然是不敵王爺的精兵,可是苗鄉四方多少寨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