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宣樂死了,去玩一次。這話傳出去,能氣死一大堆童生。人家辛苦功名,你跑去玩。
“表哥才捨不得你去。逗你玩呢。”對她說實話。
玉妙的玩心勾了起來,就好奇得很:“為什麼捨不得,鄉試不就在家門口?”就是春闈也在京中。
“表哥怕被人認了出來擔責任?”玉妙只能這樣想。
朱宣不以為然:“擔什麼責任,拿了貼子讓人去國子學裡寫一張參試的東西來,認出來也是我擔著。”
妙姐兒不知道科考是什麼樣子的,就對她道:“你不知道科考是什麼樣?”
玉妙認真想一想,回想一下自己瞭解的:“說拎了考籃,在裡面住幾天,考完了才能出來。”
朱宣一笑:“說得也不錯。裡面樣樣自己來,你還在家裡待著玩吧。”
玉妙也笑:“表哥,其實少幾個服侍的人,我自己也行的。”除非在你身邊,以前我自己找工作,自己租房子,樣樣也是來得。
“那可不行。跟的人多少也是按制來的。”朱宣才不同意,又訓她:“就這些人跟了你,你一會兒又相中一個小奸細,無事就生場病。幾個醫正跟著,怎麼就沒有見省心一點兒。”
玉妙聽訓都聽成了習慣,則是若有所思地微笑,按制來?王妃的制度還是王爺表妹的制度,想到這裡一笑道:“瑤池也該長大了,不會再象去年那樣惹表哥生氣了。”
朱宣伸出手來在她頭上摸一摸,笑道:“怎麼在妙姐兒心裡,個個人都能惹我生氣。”除了你能惹我生氣,不,是讓我傷了一次心:不要表哥。這件事還沒有和你理論呢。這口氣難往下嚥,忍著倒是可以。
玉妙明白他的意思,心裡有些樂陶陶。自從上路來,表哥天天陪著,有時一閃念間想過,如果不陪了會不會難過。
再想一想,過一天是一天。除了我,再沒有人能惹表哥生氣的。想想玉秀等人強獻殷勤,表哥理都不要理。這與陶秀珠信中所說的風流,荒唐又有出入。。。。。。
聽了朱宣交待:“這一次進京,讓那個小奸細離我遠一點。”
玉妙俏皮地笑一笑,答應道:“是。”
朱福來到外面:“王爺,本地幾位將軍來了。”朱宣嗯了一聲,帶了妙姐兒諸般招搖,一定要把人招來。
玉妙看了朱宣走出去,聽外面靴聲囊囊,然後是行禮聲:“末將們參見王爺。”不止一個人。
玉妙有些悵然,心裡有話剛想和表哥好好說說,現在又要等了。難得他今天高興。
突然想起來戰袍閃亮,應該比小子的衣服更好看。我做了去穿給尹夫人看,她也沒有呢。吃穿用,我就這點兒自由。不過別人都羨慕。
年前送了餘麗娟走,她在那裡呆不住。得罪狠了連氏一家人,也怕背地裡有事情。暗箭難防,表哥也說過這句話,防不勝防。
大家湊了銀子送了她走,餘麗娟走的時候哭了也笑了,帶了淚道:“如果不是認識了你們,要過一輩子咽淚捱打的日子,能熬幾年都不知道。有了這些錢,足夠我找父母去了。”
不顧勸阻一定要走,一個弱女子獨身一人上路,玉妙求了朱宣給她開了路引,寫了信件,但是還是很擔心。
玉妙心裡日益衝突,表哥疼不疼我,當然疼。在船上自己午睡起來,若花,春暖因王爺在裡面坐著就在外面。了
朱宣當時坐在了床板前,手執了小羊皮的靴子,為玉妙穿了看了她笑:“表哥好不好?”當然說好。
外面將軍們回話都謹慎著。守規矩,這些人也守規矩,可是他們守慣了,從小受的薰陶。
玉妙從床前拿了一個新巧玩意兒,這又是朱祿找來的,表哥喜歡的我,也是守他的規矩。就象他的將軍,士兵們一樣。
聽外面表哥說話,他見了眼前幾位將軍找了來,心裡也是高興,但是面上不帶出來道:“難為你們找了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迎接
玉妙在房間裡聽了外面的動靜,當兵的嗓門粗,壓得再低,句句都聽得清楚。
朱宣看了自己眼前這幾位彪悍的將軍,心裡很高興。戰場上就是要這樣的人才能打勝仗,個個都斯文得可以去當先生,還有什麼意思。
再想想剛才燈會上遇到的那些靜街的兵,朱宣一點兒責怪的意思都沒有。他一看到虎氣威猛計程車兵心裡就高興,只有玉妙才會為了那些粗魯計程車兵不舒服。
本城駐紮的將軍是張琳,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五品將軍。他也是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