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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了筆,卻又不知道要寫些什麼。

院子裡的月影下,淮陽郡主的丫頭香夭正忙忙的往房裡來,廂房裡的一個媽媽聽到了腳步聲,出來看了,才笑道:“是香夭姑娘啊,郡主剛問了你哪裡去了。”

香夭笑問了:“我前面去拿了一樣東西去了。”一面上了遊廊,進了房裡來。看了郡主還是象自己剛走的時候一樣,坐在燈下執了筆出神,看到了自己來了,才動了動眼神。

香夭走近了,悄聲笑道:“郡主您猜,王爺今天為什麼沒有去給南平王的次子慶生,原來他今天一大早兒就喊了人牙子,讓送出十幾個丫頭進來,仔細挑了一天了。這才留了下來兩個。

王爺的奶媽趙媽媽親自帶了她們去淨了身子,換了衣服,一打扮,說生得象不錯。我才前面去要了點兒新茶去,聽他們說了,兩個丫頭今天都是要送到王爺房裡侍候的。”

淮陽郡主冷冷笑了一下,男人,都是這個德性。淮王族兄並不是個急色鬼,可是平時房裡鶯紅燕語,也不少通房的丫頭。

讓香夭去打聽淮王今天為什麼不去給南平王次子慶生的是淮陽郡主本人,這個聰明又有才學的郡主直覺上覺得有些不對。

族兄這兩年來一直與南平王走的很近,前一陣子就去得勤,聽了淮王的小廝說,一路上快馬不停,象是要議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香夭與淮陽郡主背地裡商議了:“難道又要議郡主的親事了,沒有好處,王爺才不會這麼趕。”兩個人和朱宣一樣,都是沒有想到,淮王對了南平王妃一見而動心,所以路上都是快馬急鞭趕路,到了地頭上也必定是沐浴香薰了,才往南平王府裡去。

所以不去給南平王的次子慶生,就是香夭也奇怪了,淮陽郡主不交待了,香夭也要去打聽一下。

說得上算重要又可以提的,就是今天這一件事情了,淮王前幾天裡一直是閉門不出。香夭則是對了淮陽郡主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王爺總算不再往南平王那裡去了。一會兒讓咱們嫁給南平王,一會兒又重新找了兩家來,我就擔心了,王爺要是再讓您嫁給了南平王,我香夭可就不管不顧要啐她了。咱們又不是個物件兒,隨了王爺指派。”

一心憂愁的淮陽郡主被香夭的話給逗樂了,自從南平王退了親,淮陽郡主莫名丟了臉面,雖然知道的人很少,可是有時候淮王來看了她,再談起這件事情,還是很不悅:“怎麼就這麼不小心,白看了書了。可是不過只是個認得字的女人罷了,王爺是什麼心思你一點兒也沒有把握得住。”最近雖然是不講了,可是這些講過的話,淮陽郡主永遠也忘不了。

有時候對了香夭就悲傷了:“這親事又不是我招來的,王爺是個男人,外面會了南平王,也沒有弄懂他的心思,怎麼就怪到閨中女流身上了。”

偏偏南平王一手剛健有力的好字,情意綿綿的情信,淮王又自以為親事能成,在淮陽郡主面前誇了不少。最要命的是,南平王的戰功赫赫,街頭巷尾都可以聽到。

淮陽郡主一片芳心暗許了,迎面碰上一塊大石頭。不由她不傷心,又聽了淮王的冷言冷語,自從南平王退了親,淮陽郡主兩道愁眉就沒有解開過。

只有這一會兒聽了香夭的話,淮陽郡主才笑了一笑道:“你敢對了王爺啐他嗎?”香夭看了郡主難得一笑,忙“噯”了一聲,兩隻手叉了腰笑道:“郡主放心,有事婢子服其勞,王爺再在親事上東指派西指派的,我香夭啊,就跟他理論理論。”

看了淮陽郡主又是一笑,然後又慢慢鎖起了愁眉,慢慢問了一句:“這幾天裡,可有南平王妃的話兒可聽嗎?”想想淮王說了自己,不過是一個認得字的女人罷了。

這句話傷透了淮陽郡主的心,我要不是個女人,早就出了這道門,建功立業去了,強勝於在這淮王府上,錦衣玉食受他揉搓。

親戚們都說淮王顧念親眷,照顧孤兒寡婦,可是從小到大,件件事情要聽了淮王的,這女兒親事也不能自主,淮陽郡主每每念及就痛心不已,我被強了親,已經足夠恥辱,淮王族兄還歸罪於我,更是讓淮陽郡主更是難過。

香夭笑回了一句:“沒有南平王妃的信兒了。哪裡她能一直得意,聽說南平王身體好了,也輪不到她上殿去指使人了。我想呀,南平王妃這一會兒不定有多難過呢。不少人說南平王傷病中,南平王妃獨攬大權,現在王爺好了,沒準好好給她一頓,跟她好好算算帳去。一個女人,還能上殿去理事,我只佩服了她好膽量,不怕被人趕出來。”

一提起來這個,淮陽郡主不由得不痛恨了南平王妃,她輕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