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又提起來一個人:“表哥,衛氏和父親為什麼還不成親?”朱宣沒什麼表情:“管那麼多,又不是小孩子,成不成親自己不明白?”
衛氏是在等著我去上門去求親去。朱宣也私下裡問了沈居安,他是不覺得難為情,女婿過問岳父的親事,沈居安是有些難為情,也實話對朱宣說了。
是求了幾次的,衛氏只是用話推脫開。朱宣宮裡見過衛氏幾次,都是有人陪了在身邊,有時是晉王,朱宣本來對衛氏的看法也就是一般,太有才並不見得好。
請了她來給沈居安相看,她倒精明的哄了妙姐兒,為自己求了一封信,去了皇后宮中,沈居安又追來了身邊,不成親還等什麼。
朱宣的心裡,一直是覺得衛氏與沈居安成了親,是高攀了自己。衛氏也看了出來,所以遲遲不應了沈居安,也有一個和朱宣賭氣的意思。
就是坐在朱宣身邊的玉妙,也看了出來朱宣並不很看重衛夫人,玉妙本來就是想催了朱宣去看看的,現在看了他他起來一臉不在意的表情,玉妙覺得還是不好的說,我自己去問去。
沈玉妙從來沒有想過問一下朱宣給了自己什麼產業,她的日子過得太悠閒了,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朱宣外面的風流債。
上午起來一般陪了太夫人說話,有時也有客來。說起來是個大忙人,京裡的貴夫人太多了,家裡的親戚也太多了,還指著她說媒去。
有時候她能情景一下午,就自己坐一會寫字去,以前選修過這個專業,寫字最能靜心。晚上才會動手弄一下針指,到了睡覺時間就睡去。
生物鐘比較穩定,反正朱宣回來了會把她弄醒,不止一次,是在玉妙的嬌嗔中:“睡覺呢。”然後就是朱宣的低語:“你睡你的。”當然是睡不著,弄醒了再睡去。
一個起得早,一個睡得晚,早上再醒來時,還是一個人在床上。
有時候也想起來沒有孩子,成親不到三個月,沒有孩子也算是正常,不過玉妙一想起來就擔心得不行。
如果不生,以後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表哥和別的女人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表哥是正大光明的對我說了要聯姻,沒有孩子我的日子怎麼過。
穿越過來的人對沒有孩子這一條是不是會有好辦法,玉妙有時斜倚了想了,表哥只要在家,都來陪了我。隔三差五就兩,三天不在家,可是在家的時候一個月也有半個月,怎麼還沒有孩子呢。
太夫人才不會這麼著急,她自己有兒子是成親兩,三年後。她不會給玉妙任何的壓力,煩惱一般都是自己心生出來的。
瑤池與朱蘭芳不在了,梅表姐也要成親了,現在能引起玉妙心裡憂心的就只有來拜訪的貴夫人了。
成親以後,玉妙才發現一件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朱宣的喜好,不知道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只知道他喜歡別人都聽他的,不喜歡別人不聽他的。跟了他的指揮棒轉才是好。
玉妙發現自己是有點失職的,表哥有時候不回來,在外面是怎麼一個樣子。其實朱宣不回來並不一定都風流去了。
頂了若花缺的青芝端了個東西走進來,笑道:“剛煮好的,玉妃趁熱再吃一點吧。”手裡熱騰騰的是一個八珍煲。
玉妙就點點頭,看了青芝為自己舀了一小碗端過來,吃了兩口覺得好吃,就對青芝道:“表哥也愛吃這個,你去讓朱祿看看去,表哥在家不在?”
忽然有一點想他。玉妃找王爺,從來就是一件好差事。青芝就答應了出去了,朱祿當然去得更快了。沒多久就來回話:“王爺在會客呢。”
玉妙就青芝端了湯,跟了自己去外面書房去。
朱宣正在會客人,是兵部的兩個大人,三個人正在低低的談話:“今年的均需供給。
。。。。。”
外面朱壽含笑走進來:“王妃來了。”
兩個大人趕快就站了起來,朱宣一聽也很高興,會了一天的人,說不想妙姐兒是假的,站起來對兩位大人道:“請坐,我去去就來。”
出去了見玉妙還站在書房外面,手扶了小丫頭的肩站在樹下,月光從樹影淡淡灑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月中的仙子。
朱宣走過去攬在了懷裡,看了看身後跟著的青芝,笑道:“給我送什麼好吃的來了?”玉妙仰起臉看了他笑道:“想你了。”
朱宣在她臉上親了一親,跟的人都低了頭,朱宣道:“進來吧。別在外面站著。”攜了玉妙進去,裡面有人,就在外面坐著。
幾位外面還在辦事的幕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