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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下午,還是祝媽媽進來打發了。祝媽媽覺得奇怪,宋表姑娘今年看姑娘就來得少,怎麼今天坐了就不走。

朱蘭芳更是平時不來,聽說夜裡去王爺書房。祝媽媽就問若花:“裡面說什麼呢,呆這麼久?”又不是平時能說得來話的人。

若花只是冷笑,對祝媽媽道:“還能說什麼,都打壞主意。虧了王妃好性子,現成了親,名正言順,怎麼就不攆了她們出來。”

祝媽媽聽了就進去了,對玉妙笑道:“太夫人那裡還要去一下吧。”這才把兩個人趕了出去。

玉妙第一次發現自己身邊有這些人天天通風報信也不是壞事情。

朱蘭芳,瑤池走了,若花才重新走進來,對了玉妙道:“不高興的客,就示意一下,以後這種人不能常來往了。”

玉妙就一笑,好聲氣地道:“我知道了。就聽你的。”沒有眼前這群人,還真的是不行。

晚上朱宣回來,也是一個冷麵孔。聽了人的話是不是,聽了一個下午還在聽。難道是糊塗了,指了什麼事情不能攆了她們走。

才會和我生氣呢,就是對了這些人能忍的很。在蔣家聽了人的話,回來就不讓我碰。朱宣不覺得玉妙是最容忍他的。

玉妙自已心情就不好,見表哥也沒有表情,就悶然不樂地解了衣服睡下來,她很少主動去服侍朱宣寬衣解帶,也就沒有這種意識。最多進門倒杯茶給他。

兩個人成親後,只要朱宣進了房裡,丫頭們都出來,值夜的人都在房外。朱宣不喜歡還有人在,見玉妙解衣服,反而過去幫了她一下。

玉妙這才微笑了,朱宣見她裡面穿了紅色的小襖,下面是綠色的灑花褲,燈下看去標緻得很,就一手拿了她的大衣服,一面手就不老實了。

玉妙吃吃的笑,朱宣這才鬆了手,示意了一下:“床上去,別凍著了。我就來。”

睡下來,玉妙問他:“表哥,奸細是什麼處置的?”

“死罪”朱宣就給她一句。玉妙聽了他這種聲氣,也明白他又知道了。就留意看他什麼表情。

一點兒表情也沒有,不象平時一睡下來就纏自己。玉妙悶悶地睡好了,越想越氣。我竟然救下來這麼一個人。

朱蘭芳和我不熟悉,打這種主意也就算了,你宋瑤池也有這種想法,我才剛成親一個多月呢。

沈玉妙也忘了,她處的社會不是現代社會。你既然不生,當然要有人來生,宋瑤池從小在王府裡寄住長大,根深蒂固地明白王府裡比較有勢力。不然也早就不寄人籬下了。

粗飯淡飯也能過,誰要在這裡看一干下人的白眼去。主子不是主子,奴才不是奴才。只是搬了出去住,又要有別的事情,生活本來就是一齣子事情接著一齣子事情,古今皆同。是以孫氏母女才一直住著。頂著奸細的名兒也得住著。

朱宣聽見身邊的玉妙先是呼氣有些粗,過了一時才平靜下來,側了臉看了她一笑,小丫頭氣平了。難道這就氣平了。

不要天天會鬧的很,要騎馬,要刀劍,要自己選來往的人。真的是這樣就放過了,朱宣微笑,我等兩天再說。

伸出手來把玉妙抱在懷裡,玉妙睜開了眼睛,笑:“表哥不是睡了?”

朱宣笑著親她:“該做的沒做,就能睡了。”

玉妙又神思昏昏的沉醉在柔情中,迷迷糊糊地最後靠在朱宣胸前,玉妙輕聲問了一句出來:“為什麼不給蘭芳表姐再找婆家。”

朱宣差一點兒要大笑了,就連兩天都不用等。這就來了。

他親了親玉妙,抱了她重新睡下來,笑道:“她自己不提,誰要為她操心去。”玉妙翻了個身,埋在他懷裡,過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她自己怎麼好意思提呢?”

朱宣就撫了她的頭髮,笑道:“這種事情我不管,你這麼操心,自己去和母親說去。”

玉妙這才驚醒了,想想他剛才已經知道了自己聽了一下午的話,自己迷迷糊糊心裡話隨口就說了出來。這一下子被抓了正著。

朱宣看了玉妙受驚的眼光 ,笑一笑道:“吃醋了?”玉妙大窘之下,乾脆就承認了,把臉往他懷裡一埋,嗯了一聲。

朱宣在她發上親了一下,道:“都成了親了,不指望你管家,這些親戚們的事情你也要上些心。在我們家裡住到老嗎?”真是個傻孩子,寄住在家裡,你操辦婚事還不是應該的。不是很喜歡做媒。

玉妙再抬起臉來,笑嘻嘻地一張俏皮的面孔:“謝謝表哥。”

朱宣就低聲在她耳邊笑道:“謝表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