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王當然不信,你衝了梁王天天晚上待到夜半才回來?北平王看他說得那麼大方,那麼幹淨,也趕快把自己撇清了,笑道:“我也是一樣的,還有什麼含意去。”
朱宣見他這樣,心裡一笑,道:“既然大家都是看了梁王,這郡主的親事,你我倒要上心了,不知道王爺你是作何打算?”
北平王心裡有鬼過,一聽忙呵呵笑道:“這成親的事,她怎麼能看得上我,再說了你,我與梁王相厚,當他的子婿輩去,你我怎麼能作出來這樣的事情,屈尊郡主做側室。”
兩個人當時是站在宮裡說話,裝作無意中遇到了,在一處花欄前閒話了幾句,面上都是悠閒的,象是在說閒話。
靖海王也過了來,聽聽這兩個人在說什麼,這旁邊有大臣,還有服侍的小黃門等人,倒是不用擔心被誤會。
北平王一見了靖海王,就笑著對他道:“老王爺年長,來評評這個理去,最近是朱王爺照顧梁王府上比較多,還疑心了我。”
靖海王就撫須笑道:“我看這親事麼,咱們都要上心的,朝中青年才俊單身的多得很,至於咱們,怎麼也不會錯打了這樣的主意去,總要尊重梁王。”
三個人都是頷首,互相看了,點點頭走開了。
昭陽郡主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第二天打聽了,王爺也去了西山了,昭陽郡主一下子明白了,對母親趙夫人冷笑道:“不想南平王妃,竟然會裝憨,一定是她拘了王爺西山去,不知道背地裡用了什麼狐媚手段,想著王爺遠了我幾天,就淡下來了。就她那一點兒能耐,還要和我玩花樣。”
趙夫人一笑道:“你擔什麼心,眼前不是人多的很,她能拘了王爺的人,不能拘了王爺的心。你還是先見別的人,王爺知道了,讓他著急去。”
昭陽郡主本來就是愛熱鬧愛玩的人,天天散了眾人,只陪了朱宣,本來就是有些悶悶的,聽了母親的話,放心的重新玩起來。梁王府門前,又重新是車水馬龍。
只是三位異姓王,蹤影全無。
太夫人見了鳳羅公主,告訴她:“一定早早的發援兵,讓你早一點兒回家見家人。”鳳羅公主感覺出來了太夫人的冷淡,無可奈何。
臨走時,太夫人又含笑道:“王妃西山去了,只是身體不好,在京里人來人往的會勞煩到,所以才打發了她出京去。公主走時,程儀早已備下了,我們都不來送了。天氣馬上要熱了,我也要西山去了。公主有事,只是請往兵部去吧。”
鳳羅公主出了府門,覺得自己沒有弄明白,原來太夫人這麼當家的。說一聲身體不好,就能把王妃打發走,鳳羅無可奈何,話也說得明白,這裡以後不要再來了。
太夫人正在房裡看著收拾:“說了那裡備好了,不用帶什麼了,只是平時吃的藥,老侯爺愛吃的東西,帶一些去。”
老侯爺過了來,笑著坐在一邊等。一邊和太夫人說閒話:“幾位世交都約了,明天就去逛去。你也來吧。”
這個時候,外面朱祿匆匆走了進來,進來就跪下來叩頭,太夫人就笑著讓他起來道:“想是妙姐兒讓你來看的,我們就動身了。”
朱祿還是跪著,抬起頭來,一臉的喜色,先回太夫人的話:“是王爺讓奴才回來的。”
太夫人就探了身子,見他這麼高興,就笑道:“有什麼事情?”
朱祿直直的跪著,喜歡得不知道怎麼說好,就迸出來了一句:“恭喜太夫人,恭喜老侯爺,王妃有喜了。”
正文 第兩百八十九章,有喜(一)
第兩百八十九章,有喜(一)
太夫人,老侯爺一起站了起來,追問道:“你再說一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盼了太久了,猛然聽到,就象是做夢。
朱祿這才歡喜不盡地重新回了話:“王妃有喜了,太夫人您要抱孫子了。”
房裡一片歡騰,太夫人,老侯爺呵呵笑了,道:“快賞。”看了朱祿一身大汗,想是快馬跑回來。
太夫人這才有些慌手慌腳了:“快,吃的東西收拾了帶去。。。。。。”忙個不停。
西山新宅裡,也是一片高興。玉妙沒有想到自己昨天來了,表哥就跟了來。我走了,不是正好去看昭陽郡主去。
第二天一早,朱宣說不上朝,還是先起來了,祝媽媽來回話了:“回王爺,今天有空兒,醫正再請來看看吧。”
朱宣說了好,並沒有放在心上,妙姐兒一向是幾個醫正跟著,隔個幾天就看一次,習以為常。祝媽媽沒有說,她經老了事的人,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