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我的刀。”然後又加了一句:“我在軍中晚上跟了父親睡。”
朱宣眼角看到了妙姐兒有些擔心的看了朱睿,朱睿聽到了這樣的話總先是一愣,然後明顯有些嫉妒了,聽了毅將軍還在說:“夜裡讓父親倒茶喝。”再看了一旁的父親如平時一樣面沉如水,朱睿穩穩重重的走了過來,對了父親行了禮。
朱宣淡淡嗯了一聲:“功課最近如何?”朱睿低了頭道:“先生最近沒有誇過我。”朱宣哼了一聲:“今兒我不想看了,明天我去看看去,要是有不好的,仔細你的皮。”
沈玉妙有些心疼了,看了朱睿答應了,忙讓他過來,拉了朱睿在懷裡,笑問了:“今天中午熱的很,我讓人在書房裡送了冰去,有沒有涼快一點兒。。。。。。”朱睿在母親懷裡,才有了一點兒笑容,拉了母親問她:“前天說給我做的荷包,什麼時候才做的完。”
朱宣這個時候說話了:“母親身子不方便,難道看不到,別纏了母親。”妙姐兒的肚子此許大了,媽媽們推算了,就在這個月裡要生。
朱睿這才戀戀不捨的看了母親隆起的腹部,老實的坐到了一邊去,看了毅將軍還是很有精力的玩了自己的木頭刀。看了一會兒,朱睿就同毅將軍玩在一起了。
沈玉妙有些幽怨地看了朱宣的面無表情,輕聲說了一句:“表哥一早說出去,我只怕你晚上不回來了,不想又回來了。”
朱宣坐在錦榻上,目前注視了妙姐兒,道:“當然要趕回來,你不是就要生了。”眼睛裡有了一絲笑意,妙姐兒又委屈了,這會兒怕孩子纏了她,又要不高興了。
想了是不是嘟了嘴的沈玉妙低了頭看了自己隆起的腹部,還是隻是輕笑了道:“沒有別的事情?”調皮的眼神甩給了朱宣。
朱宣笑道:“你又淘氣了,不過也真的是有點別的事情。”然後象是在為別人嘆息:“晉王殿下,又弄出事來了。”
立刻就來了精神的沈玉妙含笑了:“晉王殿下,他怎麼了?又與人爭歌伎了?”一抹嫣紅浮上了沈玉妙的雙頰。
“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朱宣又哈哈笑了一聲,馬上又要做母親了,還是這麼頑皮。朱睿與毅將軍聽了父親笑,只回了頭看了一下,就繼續玩自己的。
朱宣含笑的眼波在妙姐兒臉上掠過了,才道:“他的田稅出事了,有些人在他封地上嘯聚山林了。”
說白了,就是有人當梁山好漢了,沈玉妙聽了朱宣說的斯文,也是一笑道:“這也不稀奇。”自從上殿理事去,才發現梁山好漢還不少。表哥一向是隻要不傷人,不弄出來大的動靜來,基本上是不予理會的。
行人商旅,明令禁止走夜路,走背靜的地方,如果還這樣去走的話,大多做的也是不正當的生意。
朱宣臉上有一絲難測的神情,道:“是不稀奇, 不過動靜大了點,有一些人跑到了我們這裡,也來拉攏人入夥了。我同時收到了兵部的公文和晉王的信,要我拿主意。”
沈玉妙盈盈一笑,心中已經有了主意:“表哥,你說了你一直陪著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秋水一念間,沈玉妙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
“表哥,”沈玉妙喊了朱宣一聲,朱宣正在想事情,轉過了臉來:“什麼事?”
妙姐兒眉目間婉轉意態讓朱宣心裡一動,這孩子在家裡養的好。沈玉妙笑道:“嘯聚山林的人,大多都是覺得沒有活路的人。”不是有官逼民反這句話。
朱宣嗯了一聲,看不出來是在聽還是沒有在聽。沈玉妙繼續笑道:“不如先安撫了,不會個個都願意頂了殺頭的罪當強盜?”
“妙姐兒想說什麼?”朱宣聽了那軟軟的嗓音,比平時更要柔媚了。沈玉妙笑嘻嘻:“用打仗的錢去安撫了他們,如果不行,表哥再拿主意去,表哥你看好嗎?”
朱宣聽完了淡淡一笑道:“好。”夫妻兩個人各有主意。沈玉妙心想了,表哥的一大筆賬目,又可以沖掉一點兒了,安撫強盜,這銀子數目可多可少,就隨了自己報了。
朱宣心裡想了,這個主意真的是不錯。不想妙姐兒這個慈善的孩子,又動了軟心腸,怕傷了人命,真是掃地怕傷螻蟻命了。想想晉王讓我拿主意,如果是讓我幫了他抓強盜去,花一萬至少要說花五萬。
夫妻兩個人同時想到一起去了。話說完了,沈玉妙繼續把玩了根本起不上作用的白玉團扇,看了朱睿與毅將軍,這一會兒兩個兒子正坐在一起吃點心,你一塊我一塊吃得很是來勁。
吃完了看了一下父母親,已經坐到了一起,朱宣坐了過來,撫了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