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晚上是春暖,如音陪著睡。春暖不時看了玉妙,如音就走出房間尋一件事情做。從小一起長大的人,總是有話說。
春暖就對玉妙笑道:“姑娘,我可沒有去亂打聽。是看見了。”
玉妙也笑:“你說吧。”不讓她說她也不舒服。
春暖就悄聲笑:“王爺又去了易姨娘那裡。”玉妙微微笑:“哦。”我還能說什麼。
春暖又說:“昨天我去朱福家裡吃飯,聽到他們在外面說了一句,姨娘在另一隻船上。王爺要一位姨娘上京。”
玉妙懶懶的道:“這是好事。表哥他,”想了一想才道:“家庭和睦。”春暖就一笑道:“是,王爺他。。。。。。”一時沒有好的話語。主僕兩個相視一笑。
都端了別人的飯碗,自己的上司也能亂評論。
唯我獨尊的日子可惜只有三天。
第四天,徐從安帶了玉妙登上了朱子才準備好的官船,這一次還要氣派,船上高高掛了南平王府的紅燈籠,一路高懸。
朱宣一路輕騎到了京都,事先派了人去報信,到了家門前,家門前家人齊聚,排列兩旁。
見朱宣帶了從人下馬進來,齊齊向前一步“啪”的一聲行下禮來:“恭迎王爺回府。”
府門上掛的依然是南平王府四個大字。
朱宣戰功封王,父親依然是候爺,有了厲害的兒子,就賦閒在家,家裡人稱老候爺,朱宣的母親都稱為太夫人,背地裡喊:老太太。其實並不老。
見了兒子進來跪倒面前行禮,老候爺高興得不得了,笑道:“這孩子,我看了又長大了些。”
在父母眼裡,孩子永遠是孩子。
太夫人就笑:“他虎背熊腰的,還要長到哪裡去。”已經是開衙建府的王爺了。
太夫人只生了朱宣一個兒子,另外三個女兒。後來為老候爺納了妾,生了兩個兒,兩個女兒,都還小。
因為親戚眾多,還有一戶親戚是母女兩人,沒有生計,也住在府裡養著,也是朱宣的表妹。都一齊來見禮:“見過大哥。”“見過表哥”。
朱宣坐下來,太夫人就問:“妙姐兒為什麼後來?”
朱宣道:“我是輕騎,帶了她顛簸,讓她水路來,徐從安陪著她。朱子才跟著呢。”
一時家裡下人又來見禮,亂亂的鬧了好一會。
老候爺也問:“妙姐兒好嗎?”朱宣說:“好。”老候爺看了看太夫人,兩個人不說話,跟信上一樣,一問就是說好。
又有訊息靈通的,知道朱宣回來的,就來拜訪,一直忙到了晚上,太夫人也沒有時間叫朱宣來房裡。
第二天一早,一起來就問朱宣:“起來了。”
朱宣就進來了給母親定省:“昨天送了人走,又去看了妙姐兒住的房子,太晚了就沒有進來。”
太夫人就不樂意了:“那房子還是一開始你說要接妙姐兒,我備下的。雖然安排了打掃的人天天打掃,我是不讓她住在那裡的。讓她跟著我睡。我上一次見她的時候,才只有幾歲大。”
朱宣回道:“跟了母親住固然好,妙姐兒淘氣呢,又身體不好,反而打擾到母親。”
太夫人就罵他:“你胡扯,昨天晚上我沒有找到你,我要好好問問你,這個嚇病是怎麼一回事?還不告訴我,不是我自己親自去問了人,還不知道呢。”
朱宣就陪笑:“因為做錯了事情,嚇了一下,還是母親說得對,還是嚇到了。”
然後就笑道:“今天兒子還要見人,晚上一定陪母親。”
太夫人就笑了道:“你去吧。晚上再來問你。”
朱宣站起來,又說了一句:“雖然母親疼愛,兒子還是想把房子再收拾一下,如果母親覺得吵,隨時可以住。”
太夫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隨你去。”
等朱宣出去,就對房裡侍候的人道:“等到我見到人,就什麼都知道了,我看他能瞞我到幾時。”
晚上又沒有時間,竟然是幾位皇子紛沓而至,朱宣讓人去回了太夫人就去了,太夫人也無話可說,只能等著。
私下裡對了貼身服侍的劉媽媽道:“沒有立儲,皇子們這樣熱心不是好事情,只怕妙姐兒來,請帖也要多起來,到要小心才是。”
朱宣也一定要見見母親,父親那裡已經談過,還有一些話要回母親。
抽了個時間晚上來到太夫人房裡,太夫人自然高興,問他:“一件一件地細細地講來。”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