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被罰了俸,劉全捱打,不僅僅是失職這麼簡單吧。若南處也不用再問了,王府裡護院不少,她能在那一晚不被人發現的走出去,只可能是劉全護了她出去,難怪劉全那麼晚了也出現在園子裡。
玉妙思索了怎麼開口,朱宣則看了玉妙小臉繃著,眼睛盯了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麼。先問道:“趙姑娘走了?”
“明天走。”玉妙象被驚醒一樣。朱宣更覺得不對,妙姐兒來了王府裡,第一次是這樣的表情。
還沒有再問,玉妙先說話了:“今天劉瑞元家的來看過了,說表哥還要給我這裡添置東西。”朱宣哦了一聲,眼前浮過一大堆請玉妙的貼子,道:“你也應該有些陪伴的人走動。”
“劉瑞元家的還說,為劉全定的親事,全仗了表哥。”玉妙來了靈感,先問一問朱宣對這門親事是如何看的。朱宣為劉全出的面,與馮家也許有什麼淵源。
果然朱宣笑了道:“馮縣尹是隨了我從京都來的,為人端正方直。他的長女的婚姻並不如意,這次女的婚事當然我要上心了。”
看了玉妙臉上有一絲沮喪,好笑道:“今天淘氣了?”不然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
“沒有。”聽朱宣說完,玉妙心裡一陣涼。朱宣全然不信,笑謔地逗她:“真的?”找了自己來又沒有正經的話說,難道是天天晚上陪她吃飯上了癮。
肯定不是,自從妙姐兒回來,自己在家裡呆的時候雖然比以前多了,但一個月之中至少半個月自己還是在軍營裡的。
知道朱宣在逗自己玩,玉妙心裡反倒難過了。表哥這麼疼自己,自己這會兒正琢磨著怎麼駁表哥的面子。
如果自己是個小孩子,也許還可以選擇撲到他懷裡哭一場,把事情說了。
朱宣看玉妙的表情轉為難過,忙安慰道:“到底是什麼事情?”玉妙帶了憂愁的看了朱宣,是說還是再找機會說。
朱宣忽然想了起來,笑道:“是想去喝劉全的喜酒?”劉瑞元家的一早來請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