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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以遇到劉全這樣粗壯的硬漢就動了心腸。

一個是也有動心,卻畏縮於孝敬父母的禮法之下。劉全一定是想找機會細細的對母親說若南的事情,還沒說,劉瑞元家的就託了朱宣定了馮家。。。。。。。。

玉妙無語,覺得真是棘手的一件事情。

若南雖然叫吃就吃,叫喝也喝了,卻不時錯了眼睛把玉妙的表情一一看在心裡。

玉妙盤恆再三,結合了自己原來的生活風俗與現在的生活風俗認真的思考了,才開了口道:“這件事情是表哥做主,定了馮二姑娘。若南你只是要一個能頂門立戶的丈夫,我看你又何必。。。。。。。”話剛說這裡,若南又跪下來,愁眉愁眼地道:

“因知道是王爺作了主,所以才大老遠的跑來求姐姐,姐姐如果不能為若南作主,若南寧願死了,父親他。。。。。。明年要為我定下學裡的學生,我。。。。。。真是個命苦的人啊。”

玉妙連叫她起來的心情都沒有了,因知道是表哥作了主,還來求我。就是放到自己原來的生活中,男方一味依從父母,也不是好選擇。再說了我能越過表哥去嗎?我現在一衣一食,尊貴體面,還不是靠了表哥。

玉妙滿心裡要幫她,又被她弄得不好開口。睡覺的鐘點早到了,又有些睏意,強忍了哈欠,若南幾番地跪下,自己卻打了哈欠,她固然不敢生氣,可是自己會覺得自己也太無情。

跪在地上的若南偷眼也看了玉妙眼底的倦意,又來了一句讓人震驚的:“姐姐,我。。。。。。。”想到了劉全提起來馮家一臉的無奈,心一橫說了一句:“妹妹我已經有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真相

面前是哀哀哭求的若南,玉妙本應該是一心憐憫才是,這是陪了自己幾年的舊友,也有過幾許開心時。

倏地裡上了心頭卻是另外的事情。秋巧,那個被朱宣攆了的丫頭,是易姨娘抬入王府時孃家的陪送。

想起了這件事情,玉妙就直視了若南,問道:“你與劉全在園子裡相會過吧?”

“是,”若南不知道玉妙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含了羞道:“是端午節前,就在您住的這地方不遠處。”

見玉妙的神色不對,若南忙道:“我知道了劉全家裡為他訂親,就藉口為姑姑送節禮趕來了這裡,可是劉全他全然不理我。軍營我又進不去,我只能在王府外面守著,又見不到姐姐你,才買通了一個守門的進了來。”

有句話說,怒其不爭,哀其不幸。若南的情況只能是後者,而這不幸也與若南自己有幾分關係。

剛才只提了一個頭就被若南堵了回去,玉妙就不好再提為若南另外必姻的話頭了。她現在心裡全心全意地只想著,最不幸的人還不是跪在自己面前的若南,而是那個無辜被趕走的秋巧,和可憐的易姨娘。

心裡對秋巧與易姨娘的同情多一分,對若南的憐惜就減一分。同樣是女人,一個與情與理都佔不住腳,卻還在為自己拼命爭取,而這爭取如果勝利就建立在另一個女人的痛苦之上。

若南贏了,劉全就會和馮家的退親,馮家的二姑娘就會成淪為笑柄,劉全的身後是表哥,權大勢也大。

而易姨娘,可以看出來有幾分愛弄小巧,嫁到了王府做妾室,註定一輩子沒有出頭的機會,只有一個貼身的丫頭,卻因為不謹慎的言語被攆,從王府裡攆走的人,不管如何堅強,冷言冷語總是免不了要聽的。

想到了若南剛才那自以為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我有了。”再對了若南的淚眼,玉妙輕搖了扇子,不動聲色地道:“妹妹說有了?”

若南瑟縮了一下,又跪直了。

玉妙看在眼裡,只一句話就擊碎了若南的心理防線:“這也很簡單,明天找個大夫來看一下就知道了。”

“姐姐不要。”若南又羞又氣,跪伏了地上,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流眼淚。

壓下了心中忽來的怒氣,玉妙還是可憐若南,也佩服若南的勇氣。未出閣的若南居然說自己有了,這也是對自己信任吧。

直覺再加上對若南的觀察,玉妙一百個相信若南還是女兒身,秀才門第對女兒的管教不應該等同於一般的小門小戶。而玉妙也真心的希望若南不要有,這樣自己也多一些為若南爭取的餘地。

以手扶了額沉思中,引冬大著膽子在外面稟道:“姑娘,快四更三刻了,有什麼話您明天再說,明天眼睛腫了,王爺問起來可怎麼說。”

玉妙從沉思中醒來,看了眼巴巴對自己的若南,輕聲道:“我會為你盡力的,有話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