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只要是能保得住性命,誰又管的了那麼多呢!
披星飛舟上包括楚天在內幾人都默默的離吳子鏡遠了一步,心裡對吳子鏡這小老頭的戒備又深了一些。
心狠手辣,手段兇狠異常。
吳子鏡也察覺到了幾人微妙的心理變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讓諸位見效了,這是在下斬殺一名邪門修士的收穫,手裡也就這幾張,以前一直認為拿出來對付別人太過陰毒,也就是在這種蟲海中使用算得上是物盡其用了!”
“我看吳道友說的極是,不管怎麼樣吳道友的道符不是為我們清除了一片路來麼。”這個時候作為發起者的水自清幫著吳子鏡說話道,他可不想因為幾張道符的緣故人還未到流水村就讓眾人心裡起了隔膜。
吳子鏡是他找來的,與他也有過幾次合作,在場人中與水自清關係最好的也是老者吳子鏡。
深深的看了一眼吳子鏡後楚天抱拳道:“這倒是在下偏執了,東西不分好壞,只是看用的人罷了。”像是同意了水自清的觀點。“以後的路還長著,我們身為一個集體相互照應是必要的,有些猜忌也是在所難免的,還望水長老和吳道友不要見怪。”
“當然當然,幾位道友能修煉到這一步必要的謹慎是應該的,在下又豈會怪罪幾位,也是在下疏忽了,沒有告訴幾位在下有如此邪寶在身。”吳子鏡同樣抱拳以禮,和幾人客套了一番。
冷漠的申屠俊一直對一切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暮葉姐妹只要保證自己兩人的安危一直處於中立,少婦廉聽芹也不見得比自己好到那裡去,水自清又是自己的堅實盟友,在場只要楚天沒有意見,對吳子鏡來說也就沒有太大的阻撓了。
楚天既然這樣說看來也是承認了自己的手段,未來行事也就方便了許多,不用在畏首畏尾了。
與楚天寒暄了幾句,幾人的目光又投向了前方。
期間幾人又遇到了一種腹部暗紫的莽荒蝗蟲,在靠近披星飛舟的時候腹部發出紫色光芒,轟的一聲蟲身爆裂開來,在飛舟上幾人搓手不及的時候打破光罩,開出一條大口。
要不是楚天反應夠快,神念放出下一舉抹殺了附近所有的莽荒蝗蟲,按照紫腹莽荒蝗蟲的攻擊性這條披星飛舟恐怕保不住了。
不管怎麼說幾人也終於離開了天河海,離開了莽荒蝗蟲群中。
第二百二十章 迷迭花香
離開天河海後幾人並沒有停留,水自清在喚出先前的傀儡控制披星飛舟按設定的路線飛行後向同船幾人苦笑道:“幾位沒想到我們運氣如此之差,這百年難得一遇莽荒蝗蟲之災就這麼給我們遇上了。”
“要不是楚道友反應夠快,老朽的披星飛舟恐怕是保不住了。”說著將幾枚用於修復的靈材投入腳下的披星飛舟內。
“要是我們腳下的是我族的戴月飛舟,也就不用這麼懼怕這蝗蟲群了。”望著逐漸遠去,在天空中遮天蓋日的莽荒蝗蟲蟲海,水自清不由的感慨道。
“只是哪裡話,在下既然和水長老與諸位都同坐在一條飛舟上,我們早已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有何必分誰和誰呢!”楚天說道。
“是老朽孟浪了。”水自清向同行的修士又一一的問了下身體狀況,確定大家的狀態依舊,只是法力消耗過大後很大方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數十枚極品靈石,在披星飛舟上佈下一個小心的聚靈陣,整條披星飛舟上的靈氣猛增了數十倍。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諸位賞臉了,這小聚靈陣只能維持幾天的時間。”
見水自清拿出了小聚靈陣,眾人也不願意浪費這寶貴的靈氣,謝別水自清後回到了自己臨時的房間內打坐吸收起了披星飛舟上凝聚的濃郁靈氣。
三日後,楚天揮手間數萬劍氣從指間迸發,將前方攔路的鳥群一併斬下,掀起一片血雨。
五日後,一座連綿不斷的雪山阻擋住了楚天等人的去路。
雪上上空是一快快猶如鏡子裂開的空間裂縫。
裂縫之中寒冷的氣息讓山下幾個金丹修士都感覺到身體不適,運起法力在肌膚表面生成一團靈氣,承受寒氣的侵襲。
水自清對眾人講到:“前面就是與寒寂深淵連線的寒澈山脈。”
“相傳登臨寒澈山脈裡雪山之中最高的絕頂上有通往寒寂深淵的通道,不過前提是你要耐得住極寒,不要在半途中就變成冰雕,永恆的屹立在絕頂的半途之中。”
“我們此行是打算走寒澈山脈之中連通落幽谷的洞穴,一路橫穿整條寒澈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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