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的跑出了窩,找其它人家的狗媽媽去了。
罪魁禍首的楚天頭髮凌亂,衣著不整的從牆中努力的把自己撐了出來,眼冒金星嘴裡喃喃著“想不到這御劍飛行這麼難,還是先學個簡單的吧。”練起了御劍術來。
於是乎客棧中劍影飛舞,殘影連連,鋒利的風神劍,然後,客棧沒有然後了。
折騰了一夜,天空露出了魚肚白。楚天駕著歪歪扭扭的飛劍在空中劃過一道亮影,往下一處目的地飛去。
客棧廢墟上,客棧老闆欲哭無淚,這是什麼和什麼啊,我招誰惹誰了。抱起一塊殘破的石頭就想不活了,咦,下面壓了好多東西,卻是風靈兒看老闆可憐,將昨日所得的金子銀票(大部分是來自楚天搜刮王大疤的多年強盜所得)都壓在了下面,不要說一個客棧,買十個客棧也夠了,手疾眼快的將東西否塞進了衣服內,挺著個大又鼓的肚皮高興的離開了。
正所謂禍兮福依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正打算著拿著這些本錢在開一家更大更豪華的客棧的客棧老闆突然給人抓住了脖子,一轉頭就見三個凶神惡煞的老者瞪著自己,很有打算一言不合就要了自己小命的樣子。
當真是有問必答,顫巍巍的答完了問話看三個老者都沒了影才發現自己尿褲子了,還好身上的財寶還在,急忙辨了個方向離去。
三個老者在後面追,楚風二人正御劍不慌不忙的往前面趕,照這速度,最多一刻鐘就將遇上。
第十九章 要命
一刻鐘後,一路疾馳的三個老者在楚天兩人不遠處的必經官道上破口大罵,似乎是起了什麼爭執,不過還來不及罵幾句就見著天空上一道遁光御使飛劍歪歪斜斜飛來,後面一條青色遁光不緊不慢的跟隨著。
三人之中修為最高的老者也就是王大疤的師傅咦的往天空中一指,另外兩位老者順著手指指向望了過去,王大疤的師傅忌宇一手指天一手就抄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猛地朝他的師弟忌明左腿砸了過去,不愧是變態師門的子弟,當真是手段毒辣,六親不認。
忌明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師兄會在自己毫無察覺之下這麼狠狠的給自己來了一下,可憐忌明在師兄弟旁邊自以為沒什麼危險,連護體的法力都沒有調動起來,肉身也就比普通的凡人稍微強壯了些,只能忍受如此疼痛。
忌明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大腿張大了嘴巴,發出來淒厲的慘叫:“啊~~~。”
忌宇不遠處的另一老者忌注心頭也是一驚,心裡暗歎:“還好不是我離師兄比較遠,不然這發出殺豬一樣叫聲的人不就成了我了麼。”抹了抹眉心,忌注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按原計劃進行。”對於忌注的表現忌宇沒有理會,只是沉聲漠然應對。
師兄弟三人各自運起隱藏修為的功法,由忌注揹著忌明,忌宇前面開路呼救,忌明大聲喊叫,這可是真情演繹毫無一絲的虛假。
空中楚天正全神貫注的控制著飛劍飛行,不料地上突然的傳來一聲慘叫,那聲音當真是殺豬一般,又聽的這聲音中夾雜著呼救聲,精神不由自主的一分,飛劍有些控制不住就垂直的往下落,嚇得楚天打起十二分精神才勉強的盤旋下落。楚天剛一入地,身後不遠處另一道身影也落了下來,與楚天相比可是瀟灑了許多。
離三個老者還有數十米處,不待兩人開口,忌宇三人就磕磕碰碰又很是迅速的朝兩人奔了過來。
到了楚天身前忌宇就跪了下來,又是磕頭又是請求。
“這位上仙,小老頭與兩位老友正在這官道上晨練,不料天降石頭將老頭子的一個好友給砸傷了,這不您看。”說著讓忌注揹著忌明轉過身讓楚天看那血肉模糊的腿。
“我這朋友可真是命苦啊,老年喪子,老太也哭個死去,可憐他一個人孤獨生活多年,我與另一好友帶著他出來散散心就遇到這等禍事,他要是這條腿廢了他可怎麼活下去啊。。。。。。”
說著說著竟然眼眶紅潤,一邊磕頭一邊哭了起來。
忌明心裡暗罵:“你這廝將我打成這樣,現在到成了為我討藥的好人了,不過現在緊要關頭不好發作,等這次事情結束了看我不跟你好好算算。
楚天一臉錯愕的看著地上磕頭流淚的忌宇,不知所措。
不待楚天答話,天性善良的風靈兒一步向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忌宇,一手就往身上掏治療外傷的靈丹,給了忌宇。
喜的忌宇接過靈丹,一口一個多謝上仙,一口又是無以為報做牛做馬的,風靈兒心中不禁讚歎,這三個老頭兒當真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