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被著突然起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只見一個羊角辮急忙的向外邊跑去,楚天本還想問問這裡是哪,現在只好作罷。
不一會兒,就見到好幾個中年青年漢子帶著一個白鬍麻衣,臉上佈滿皺紋的老者進了屋中,不等楚天開口,那幾個漢子就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看著眼神略顯呆滯的楚天,老者揮了揮手,頓時屋內便安靜了下來,其中一個馬臉漢子不知何時端了張凳子在老者身後放了下來。
老者滿意的點點頭,用略帶沙啞的聲音溫和的問道:“您怎麼稱呼?”楚天搖搖頭。
老者又問道:“身上的傷還疼不?”楚天又搖搖頭反問道:“會說普通話不?”
這回輪到老者和漢子們驚愕了,眾人心裡不禁起了同一個念頭,他在說啥。
交流溝通了大半天你一言我一語,兩人皆是不懂對方的意圖,急的老者直比劃了起來,最終以溝通失敗告終。
老者揮了揮手,讓漢子們出去,又在屋中踱步了幾圈,似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溝通方法,往外走去,一時間屋內的人氣似乎散了個乾淨,只剩下了唉聲嘆氣的楚天半靠床上。
不一會兒老者帶了端藥的羊角辮小姑娘進屋,向小姑娘交代了幾句,從屋中抓起了幾株藥材又匆匆的出門了。
後幾日,由小姑娘教著楚天地方的語言,楚天聽著很像是古時候中國人的語言,現在雖然沒有人講了,但是現今的語言也是由古時候的演變而來,某些地方的方言甚至就是古語。不過幾天功夫,楚天就把這裡的語言學會,雖然不能說百分百理解,但至少交流是沒有問題滴。
羊角辮小姑娘的名字叫秋草,取自附近一種野生綠草,象徵著生命不息,堅強生存的意思。
透過秋草,楚天大體的瞭解這是一個什麼地方,楚天所在的靠近山林的一個叫牧野的小村莊,村子有兩三百口人,主要靠獵隊的收穫生活,獵物的毛皮換做日常所需的衣物被褥,肉則由婦人烹飪以及研製做過冬之用。
而當楚天邁著有點蹣跚的步子走到門口時,心中猶如被隕石接連擊過,這絕對不是他所熟知的生存了二十來年的地方,先不說撲面而來空氣中帶著的那一縷縷幽香的生命氣息是他從未感覺到過的,就連現在眼前那人所做的都是超乎了楚天想象的。
一個身體壯如鐵塔的漢子,背後拖著一頭比大象還要大的野獸,一路上見到他的人無不說下對他充滿讚美言語以及發自肺腑的敬佩。
身邊的秋草一臉驕傲道“看見沒,那就是我們村中的年輕第一人,我未來的丈夫,鐵木叔的兒子鐵熊。”說完還挺了挺胸膛,清脆的叫道:“鐵熊哥。”
拖著巨獸的鐵熊一轉頭,看見正挺胸向著自己招手的秋草,撓了撓頭,嘿嘿的一笑,竟拖著巨獸跑了起來,氣的秋葉直跺腳。
經過幾天的瞭解,楚天已經徹底的對離開這失去了信心,聽憨子講自己是從天上掉下了的,那麼自己還能飛到天上飛回去不成。
這是個修真者橫行的世界,在這村莊不遠處就有修真者的門派,每年都會有人出來招收門徒,而連鐵熊這樣天神神力般的漢子連入圍門徒的資格的沒有,我又如何在這個世界立足下去,以至最後找到一條回去的路。現在的自己連獨自走到自己掉落的地方的資格都沒有,說不準在半路殺出只野獸就吞了自己,我又該何去何從。
想正想著,正坐在門口臺階上的楚天不禁一陣心煩,拿著長劍狠狠的往地上插了下去。這把劍也不知是什麼做的,除了比較鋒利就沒什麼奇特的地方,村裡人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再加上楚天也醒了,幾天前這把劍就回到了楚天手中。
“丫的還不好酒好肉獻上,鳥爺我今天高興來你這吃喝,要是鳥爺一個高興給你們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就是你們的一番造化。”
“是是是是。”就見不遠處村長與幾個村民眾心捧月般將一隻胖胖的仙鶴殷勤的圍在中間,一邊陪笑著,一邊又唯唯諾諾的附和著。
“丫的,這是什麼鳥啊,這麼極品吃肉還喝酒。”臺階上的楚天陰陽怪氣的說道,發洩著心中的煩悶。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咋就在這時候給老頭子我搗亂呢,看在我一大把年紀的份上,別折騰我啊。”心想著村長連忙向楚天擠眉弄眼,這麼多年村子裡的交易大小事務都是村長管著,著實開拓了不少頭腦。
第四章 與風有緣
就見自稱鳥爺的仙鶴拍了拍翅膀,憑空颳起了一陣巨風,來了個飛沙走石,將附近的村民們颳了個七零八落,腳下兩條細長的腿,傲慢的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