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大膽,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哪個借你們的膽子敢拆醉鄉居?不要命了嗎?”
鬧不清楚情況的雲月行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尋機鬧事呢,頓時便吼了一聲,身後的與他同性的小廝自然也護著自家世子,上前兇狠的道,“我家世子爺的話,你們沒聽到嗎?還不停手,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竟敢這麼放肆!”
“我讓他們拆的,怎麼拆不得?”一個冰冷的聲音頓時從雲月行的身後響了起來。
雲月行回頭一看,一愣,連忙道,“是你?你做什麼要拆醉鄉居?”
“我的地方,我當然有權利拆!”那冷淡的聲音正是冷紅袖,本來那合約上說好,這拆嘍重建的活食由雲日陽負責的,不過可沒說聽她不能過來看看。
“你的地方?笑話,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你的地方嗎?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雲月行本來是但凡美麗的人,他都欣賞和喜歡,這個俊美的男子雖然是個男人,不過無可否認實在俊美的少見,就是已經堪稱日城第一美男子的九哥,站在他身邊,也要被這人的容貌給比了下去。
只是,光人長的好看又什麼用?性格溫柔謙順那才叫十全十美,而這人從第一眼給他的感覺,就冷的讓人不快,如今與他說了兩句話,更是證實了心中的感覺,而他一貫就不喜歡有人比他自己更拽,所以就算他長得再好看,雲月行也無法對他存得起好感來。
不由表情高傲輕蔑了起來,“你隨便拉個人去打聽打聽,也知道這醉鄉居的主人是我九哥,你竟然敢如此野蠻的找人來拆樓,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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