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舊冷清的還是有點寒磣多頭,看來冷紅袖想要這樓更賺錢,非花更多錢搞裝修不成!
這也怕是她會穿女裝充當花魁的原因之一了吧!
森羅冷冷地哼了一聲,好在只是暫時的裝一回,若是以後她真要在這種地方待的話,自己豈不是要三五不時的裝嫖客?
看都不看那紅婆子一眼,開啟大門就走了出去。
紅婆子和幾個老姑娘互視了對方一眼,關上門重新坐到桌前,只是這一次,在開口提出來的問題,和之前討論著的話題完全不同了。
“媽媽,爺那裡?”
“我一會去看看,你們嘴巴也緊一些,除了我們自己人,其他人對爺的身份是不曉得的,我們只管賺錢和教姑娘,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操心,這樣總是沒錯的!”紅婆子見幾個老姑娘臉上的好奇之色後,立即嚴肅面容,提醒她們般的說道。
“媽媽,我們也是關心爺,您放心,我們都跟您快要一輩子了,嘴巴好不好,您還不放心?何況吃我們這行飯的,嘴緊也是保命的良方,我們是省得的!”一個老姑娘立即道。
“知道就好,那森羅公子怕是早就跟爺是認識的,有可能是一起從京裡來的要人,這幾日裡你們聽到的和看到的,統統都給我忘記,待再見到爺時,誰的臉上還有不該有的表情,問不該問的話的,別怪媽媽我不念舊情!”
那一日森羅抱著自家爺進房後,那呻吟和叫床聲,就從下半夜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稍稍小了一些,她們都是風月場中打滾了一生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那屋子裡都在進行著什麼樣的事情,只是冷紅袖明明是個男子,那森羅公子卻與之歡愛了兩個日夜,自然是他本身就是好男色的,再加上那森羅公子當晚出價遠遠高出其他大老爺們,擺明了就是起了獨佔之心來的,若說他們倆在那之前不認識,卻是如何也說不過去的。
所以想來那森羅公子也是和自家爺一起的人,但是這些事,她們知道歸知道,外人卻不知紅樓裡的這‘傾城姑娘’是個男子,所以有些話,她自然要提醒著跟著她多少年的老姑娘們,可別一時犯了糊塗說了出去,到時怕是後患不少。
“媽媽,您放心,借我們是個膽子也不敢腹誹爺的事,媽媽您就放寬心!”
剩下的幾個老姑娘都輕聲地保證道,這年頭好男風本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了,只不過她們這樓裡沒有小倌罷了,自家爺長得那般美過女子,自視甚高也是常理,那森羅公子倒也真是少見的能配得上爺的好相貌的人,他們兩人若真是一對,也是養眼的緊,擺在心裡欣賞都來不及,那個會多嘴的說出去?
再說冷爺不說話時的表情都已經堪稱冷若冰霜,若是惹毛了他,自己等人說不準就直接被掃蕩出門了,再說那森羅公子,看上去邪氣好說話,不過以她們這麼多年看人的眼光來判斷,十有八九也是個更惹不得的人物,她們又不是吃不飽撐著,那個會去管這要命的閒事?
如此這般,紅婆子的表情才稍稍好看一些,“那就好,之前我們討論的事,一會我就去請示爺,爺若同意,就那般辦了,以後你們都會是一個人管十幾個姑娘的小媽媽了,也都給我成熟穩重些,給下面的小丫頭們帶個好頭。從前你們不還總計較誰比誰年輕,所以客人才多的嗎?從今往後,你們的起步都是相同的,買進來的姑娘,你們自個兒挑喜歡的去調教著,今後誰教出來的姑娘招客人喜歡,那就證明誰手段更高,姑娘們收入多了,你們的荷包也跟著滿了,還能搏個好師傅的名聲,若是誰教出了花魁,那不用媽媽我獎勵你們,爺怕是第一個就會好好的嘉獎了,說不準,以後還能把你們中的一個或幾個帶去京城,給紅館裡的姑娘們做藝師,所以你們可是都要爭氣,哪個都不許給我紅婆子丟臉!”
一聽還有機會被冷紅袖帶去京城,即便是那些老姑娘也動心了,到她們這把年紀,人老色衰,想要找個正經人家的厚道夫婿,顯然已經是不可能,左右都是要在青樓裡待一輩子的人,若是能混個最好的藝師的名頭,也算是她們這一行最輝煌的結果了,如今冷紅袖的到來,讓她們從前半輩子的窮困潦倒中掙脫了出來,眼看著不用接客,也有大把的銀子入賬的生活,已經到來,想要追求更高一層的東西的意願,自然就出來了,而紅婆子的話,無疑為她們將來的追求,確立了一個目標,所以每個老姑娘都摩拳擦掌的,很有拼勁了起來。
“媽媽,您放心,我們若不是侷限於自身的姿色不足,又沒有趕上好時間,才會落到現在潦倒的境地,但凡有個好機會給我們,保證不會讓您丟臉。然即便我們沒趕上好時候,不過論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