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殺豬一樣的大叫道:“四格格,你要卑職說什麼都行,饒命啊四格格——!”

“賤蠻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以為你的骨頭能有多硬!”孔四貞神情猙獰無比的冷哼一句,將烙鐵扔回火盆,又換回習慣性的嬌媚面孔,吃吃笑道:“盧大人,那麼請吧,奴家可警告你,最好不要耍花招,拿什麼花言巧語的哄騙奴家。否則的話,奴家要是發起火來,盧大人可就不是吃烙鐵那麼簡單了。”

“卑職不敢,卑職不敢。”封翔連聲討饒,又一邊心裡飛快盤算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四格格,那麼卑職還有一個小小懇求,望四格格千萬要恩准——卑職向四格格你老人家交代的事,還望四格格代為保密,否則的話,平西王爺一定會讓卑職死得更加悽慘百倍。”

“那是當然。”孔四貞嬌笑著在封翔臉上捏了一把,甜蜜蜜的說道:“只要盧大人說實話,聽奴家的安排,那麼奴家不僅不會洩露這件事,相反的,奴家說不定還會好好獎勵盧大人你的。”

“多謝四格格,多謝了。”封翔連聲道謝,又說道:“那麼四格格請問吧,卑職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保管四格格你滿意。”

“很好,盧大人很聰明。”孔四貞滿意點頭,忽然收住媚笑,沉聲問道:“康熙六年九月十八那天上午,你在五華山下求見吳三桂,被拒絕後你又給吳三桂開了一張脈案,吳三桂馬上就同意接見了你,脈案上到底寫了什麼?”

“卑職在脈案上寫了十六個字。”封翔見這件事無關大礙,便如實答道:“十六個字是:西王之病,根在於心。若要祛疾,必先治心。”

“吳三桂的心病病根是什麼?”孔四貞厲聲追問道:“你一個小小的新進縣令,從沒到過昆明更沒到過京城,又是如何得知吳三桂的心病所在?”

孔四貞的這兩個問題仍然無關大礙,封翔尋思了一下覺得還是說實話好,便把自己如何透過邸報分析出吳三桂的尷尬處境,還有吳三桂試探朝廷結果弄巧成拙的事都如實說了一遍。而孔四貞先是說什麼都不肯相信封翔能夠從清廷公開發行的邸報之上分析出朝廷機密,直到派人去收集了今年的朝廷邸報對比,孔四貞這才相信了封翔的話,又忍不住讚道:“盧大人,看不出來你貌不驚人,竟然還滿腹韜略,能從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分析出這麼多事情,看來奴家是要給皇上上一道奏疏,請皇上多多留意邸報上釋出的訊息了,可別又讓象盧大人你這樣的人摸去了朝廷的舉動機密。”

“四格格過獎了。”封翔哭喪著臉答道:“歸根到底,卑職也只是雕蟲小技,四格格你才是屠龍之術——卑職九月十八在五華山下寫了一封信,才過了幾天,四格格你就摸得一清二楚。這份能耐,卑職就是一萬年也趕不上。”

“是嗎?嘴真甜。”孔四貞開心一笑,在封翔腰上捏了一把,嬌笑說道:“那麼嘴甜甜的盧大人,現在你可以告訴奴家,你給吳世伯開出了什麼樣的治心病的方子了吧?”

“到關鍵了。”封翔有些緊張,心道:“劉玄初老師曾經警告過我,我給吳三桂老漢奸獻的養賊自重之計,絕對不能讓韃子朝廷知道,否則的話,不管是鰲大鬍子還是康小麻子都饒不了我。可是我如果不說實話,又該用什麼話對付這個女漢奸?這個女漢奸又淫蕩又狡猾,我要是露出點破綻,恐怕瞞不過她的眼睛……。”

“在想什麼?”孔四貞手上忽然用力,在封翔腰上軟肉處狠狠擰上一把,冷笑說道:“本宮警告你,如果敢耍花招,小心你的腦袋!”

“卑職……卑職……。”封翔大急,那邊孔四貞的幾個隨從則又拿起烙鐵,毒蛇一樣的目光一起盯到封翔身上,只等孔四貞一聲令下便一起動手,把封翔活活烙成廣西脆皮肉。而封翔緊張之下靈機一動,忙大叫道:“四格格,卑職如果說了,你可千萬不能洩露出去——卑職給王爺開的藥方是,讓平西王爺上表朝廷,自請撤藩!”

“自請撤藩?!”孔四貞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孔四貞的主子們是多麼希望吳三桂自己提出撤藩啊,對這個願望盼望得以至於封翔親口說出之後,孔四貞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驚奇之下,孔四貞忽然一把伸進封翔的褲子裡,捏著封翔最關鍵的部位,陰聲說道:“姓盧的,你當老孃是三歲小孩子?你敢在吳三桂面前說出讓吳三桂自請撤藩的話?你信不信,老孃一把就能把你捏成太監?!”

“他孃的,這個女漢奸的臉皮到底是怎麼長的?”命根子被捏的封翔心中叫苦,嘴上則反問道:“四格格,卑職身為朝廷命官,大清忠良,為什麼不敢對王爺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