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頗為疲憊。
君謇也不知道這個弟弟是真心因為喪父之痛身體驟然間病成這個樣子,還是有其他的陰謀。
望月堂內染著嫋嫋的香氣,將紫銅香爐遮擋的不像樣子,沈苾芃陪坐在一邊,揉著眉心。君騫這一趟倒是折騰人了些。也不知道這人究竟是怎麼了?
那幾天她同世子爺單獨去探望,兩兄弟之間也沒什麼可說的,沈苾芃偷偷看過去君騫臉色灰暗軟軟橫臥在榻上倒真有那麼一點兒孱弱的味道。只是他一向硬朗的形象已經深深植入沈苾芃的內心,對於他這樣的形容,她非但沒有生出同情反而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他病了幾天了?”君謇無奈地嘆了口氣。本想將他趕出府去,這倒好,病了,強行趕到西城那出簡陋的宅子也行不通的。
沈苾芃放下了揉著眉心的手回稟道:“已經有五天光景了。”
君謇的眉頭深鎖突然問道:“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沈苾芃不由的一陣訝異,已經有多長時間他沒有這樣出口詢問她關於家族宮中的瑣事了?抿了抿唇:“妾身不知。”
君騫眼角一暗,她終究不是和自己一條心了的,罷了。都是情字當頭忒捉弄人的很。
沈苾芃看了一眼君謇的臉色,方知自己剛才的話有點兒太冷硬了些隨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