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好了,如果有人誠心要追蹤的話,應該能夠發現,並且不會認為我們是故意留下的記號。”
“那就好,正好在這片荒原之中,我也把這件事一起解決掉。”端昊說著話,把目光又移向了遠處的純兒。純兒的身影,在湖水和荻花的映襯下,顯得分外婀娜。端昊的目光一觸及到純兒那溫柔的身影,一下子就由冷酷變得柔和了:
‘純兒,雖然你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如果你和我在一起,等待你的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你就已經開始,跟我一起面對重重陰謀和黑暗了,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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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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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確定了目標,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裡,端昊一行人就開始沿著洪澤湖遊蕩。看似漫無目的,遊山玩水,但是三個男人心裡都清楚,他們是在仔細的勘察地形,尋找最適合駐紮軍隊和補給的地方。
因為今天並不急著趕路了,所以到了黃昏時分,他們就找好了宿營地,拓跋從馬上解下來一隻小鹿,在湖邊架起了篝火燒烤了起來。這是他今天勘察地形時捎帶著得來的收穫。
拓跋一邊烤肉,一邊莫名其妙的看著純兒,純兒此刻似乎忙的不得了,一直就在跑來跑去的,手腳不閒著。
“純兒,你幹什麼呢?騎了一天的馬了,還不歇歇,不累啊?”拓跋終於忍不住了,問道。
而此刻,純兒剛剛從湖邊回來,手中捧著一團溼漉漉的東西。鼻尖上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汗珠。
“我剛才看到了一些野生的蓴菜和蘑菇,想熬點兒湯喝,可是我們又沒有鍋,就又去做了一個鍋。”
拓跋被純兒搞的有點暈,他整理了一下思路,決定先解決最重要的問題:
“不要亂吃採摘來的東西,小心有毒。”端昊可是皇帝,要是毒死了皇帝,那可不是簡單的償命就能解決的。
“放心吧,”純兒自信滿滿:“我能分辨出所有能吃的野外作物。”笑話,她方子純還怕有毒,她才十四歲的時候,就被扔到原始森林裡自己呆了倆月,美其名曰過夏令營。當年的魔鬼訓練可不是白受的。
拓跋對純兒的本事也有一定的瞭解,認真翻檢了一番她剛才採摘來的植物,見的確都是能吃的,就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純兒做的‘鍋’上。
“這是什麼東西?”拓跋提起放在一大疊乾淨的綠葉上的那堆溼漉漉的東西。
“就是這頭鹿的胃囊。”純兒回答:“我已經都洗乾淨了。”
“啊?你弄這東西幹什麼?”
“看著。”純兒手腳麻利的提起胃囊,從剩餘的生鹿肉上選了幾塊,放進了胃囊,又放了些蓴菜、蘑菇,然後放進清水,鹽巴,最後把胃囊的口緊緊的紮了起來。這樣,胃囊就又變得鼓鼓的了,拓跋大致看明白了,可是問題又來了:
“那你怎麼煮呢?”
純兒也不答話,只是用短刀幾下子就在地上挖了一個淺坑,剛好比胃囊大一些,然後把胃囊輕輕的放了進去。上面又蓋上了稍厚的一層土。最後,她從拓跋的篝火上引燃了幾根木柴,又在那層土上重新架起了一堆小一些的篝火。
拓跋終於看懂了,試探著問道:
“你是想等過一會兒,地面上的火就會把土裡埋著的食物煮熟,還不會燒壞胃囊?”
“不是我想,是我以前這樣做過無數次了,這是一個很通用的辦法。”純兒用心照顧著自己的小篝火。
拓跋有些心虛——自己竟然這麼孤陋寡聞,從來都沒聽說過這麼一個常用的辦法。
看著小篝火已經燃燒起來了,純兒又走了,這一回,她竟然抱回了幾個白花花的東西。
這次拓跋真的呆住了,天啊,拓跋遲疑了很久,才說出話來:
“你真的做出鍋和碗來了?”
原來,純兒竟然剝下了幾大張完整的樹皮,用一張大的,圍成了一個圓桶的形狀,接縫的地方,用從樹皮上撕下來的粗纖維,緊緊的串連縫合在了一起。還有四個小碗,也是同樣的做法。
“這種樹的樹皮質地細密,不怕熱,不滲漏,在野外,是炊具最好的替代品。”純兒解釋道:“而且,這種樹還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再生能力極強,你不用看我現在剝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