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變化，是受自身生長、生活環境所制約限制，並不因藥物而控制改變。所以我才說，眼下這個專案的研究方向存在偏差，有種亡羊補牢之感。”

看到郭主任問起這件事情的緣由來，王明整理了一下思路向他緩聲解釋道。

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道：“當然，如果細化分析的話，人體的一些生理反應是因為體內一些激素髮生變化而衍生出來。但人體是一個很籠統而又細密的存在，並不是說像一個機器般的固定東西。我們不能以細化機器零件的模式去細化人體的一切東西，包括感情與思想。

一個人犯罪之後想要讓其改正，最重要自勺不是透過藥物治療，而是讓其思想、靈魂得到昇華悔悟。一個人有犯罪的想法念頭，並不是說透過一些藥物的提前預防與抑制就可以阻止這些東西的產生，而是透過他的生活環境與生活狀況去改變。在這所有的推論裡邊，藥物所佔有的比重並不是很大。所以由此成立，以藥物來阻止抑制人體的一些思想觀念這樣的研究方向並不成立。”

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過之後，王明轉而盯著觀察室內那名重犯的種種反應。

他所說的這些都只是理論上的一些推論而已，真正的東西還需要靠實踐去證明。

從剛才郭主任所遞來的一些資料來看，他們的研究已經取得了一些成果，但這種成果卻並不顯著。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中央方面才會藉此機會把他弄到這裡來參加到這個醫學研究之中。

郭主任與他所帶領的研究小組成員在聽過王明所說的話之後盡皆沉默下來，王明所說的這些情況他們之前也曾考慮過，但卻沒有王明考慮的這樣透徹明晰。

“那按照王醫生所說的來看，我們之前所做的研究全都是錯誤的了？這樣的話，我們所做的一切豈不是都白費了？”

最終，沉默許久的郭主任方才頹然說道。

對於這樣的結論，他有些難以接受。

多少個日日夜夜的努力研究都付諸一空，這種辛苦白白浪費的感覺實在太過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