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好像生氣了,看起來有點可怕。”
“哼,他可不敢不聽我的,我說要去就要去。安安現在可比不上姐姐。”
美少年說完這句話,我成功地看到故我懷安臉上那抹吃驚。他看向我的眼神還是那麼平靜,然而我看到他右手一個用力,妖怪發出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
他的心情應該不平靜吧。自己寵著的美少年竟然對著另外的人說比他重要。
我朝故我懷安揚揚眉,心情愉悅。
故我懷安隨手將妖怪丟在一邊,取下手上的白手套。
“秦小姐還真是......”
“你怎麼不繼續表演了。悅悅只是說不看錶演了,可沒說讓你結束表演。”
“秦小姐......”
“‘安安’看起來似乎很想和我一起吃飯,不過我並沒有帶多餘的錢在身上,不能邀請你同行了,真是抱歉。”
“你......”
“那麼,我和悅悅先走了,你繼續在這裡表演吧。”
觀看錶演的主角都走了,那人該沒什麼心情再繼續“表演”了吧。看故我懷安一臉隱忍的憋屈,我心裡暗爽。難怪總有人喜歡欺負別人,原來那種“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感覺確實讓人心情愉悅。
我牽著美少年準備離開,故我懷安伸手攔在我面前:“秦小姐,我為我剛才的失禮由衷地表示抱歉,請你聽我說完,梓悅的身體有點特殊,他不能......”
“安安,你又不聽話了。”這次是美少年打斷了故我懷安的說話。
美少年看了故我懷安一眼,故我懷安身子似乎有那麼微不可查的一僵。他飛快地將手收了回去,我看到他動作之下手腕露出了一截,上面有一條疤痕一直貫穿到了掌心。
是什麼樣的情況才會出現這樣的疤痕?我下意識地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