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伊人,你,你沒事!”
楊蘇大驚失色,下意識將手裡的東西藏到背後,然後又覺得自己的舉動太過多餘,乾脆認命地將東西扔在一旁。
“你果然像他說的那樣,不是普通人。”
“他......是北歐嗎?”
“你不配說他的名字!”
“你,還真是.....喜歡他。”
我不想和這樣的人多做口舌之爭,這會浪費我的精力。
“秦伊人,你不能走,不能走。”
楊蘇攔在我面前,情緒有些激動。
“我想走,你攔不住。”
“那麼這樣呢?”
楊蘇從餐桌底下拖出一把砍刀,鋥亮的刀光晃了我的眼,也將我最後一點奢望晃走了。
“我告訴你,秦伊人,要麼你留下點血,你和你男朋友都走,要麼我們同歸於盡。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了,這條命要不要也都無所謂了。”
“誰讓你來取我的血的?”
“沒有誰,只是我自己對你很好奇而已。你這樣特殊的人,我當然想要研究研究,你是不是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
“北歐?”
“閉嘴,不准你說他名字,你不配說他名字,你們都不配!”
“你知道了吧,他是妖怪,是會吸血的妖怪。你呢,你怎麼看待他?”
“不,他不是妖怪,北歐不是!你們都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你們不看好我們,我們偏偏要在一起,讓你們看看,我們過得有多麼幸福!”
我不想知道她和那妖怪之間又發生了什麼糾葛,我不喜歡她這副歇斯底里的樣子。彷彿所有人都不理解她,所有人都虧欠她。
曾幾何時,我也有這樣的時候,無比厭棄自己,厭棄這個世界。
所以,我現在格外討厭這樣的楊蘇。
“讓開。”
“走,你走,你走了我就自殺。我是因你而死,因你而死,我要讓你愧疚一輩子。你走啊,走啊!”
楊蘇將到橫在自己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已經她的脖子割出了一條血痕。
她瞪大眼睛看著我,眼珠子彷彿要凸出來似的。這個樣子的她,真是面目可憎。
原來人類也會露出這樣猙獰的一面。
見我依舊不理會她,她開始拿刀瘋狂地朝我砍來。雖然她這樣的行為不能對我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傷害,我卻覺得有些心冷。
每個人的心裡都住了一隻惡魔,只是有的人讓它一直沉睡,而有的人卻讓它甦醒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她手中的刀就落在地上。
鐺的一聲,隨著刀的落地,她整個人也萎靡下來。
她開始蹲在地上哭。嚎啕大哭。歇斯底里地哭。
離開的時候,我撥打了120,這是我對她最後的感恩,感恩她曾經將我當做了朋友。
後來我聽說楊蘇退學了,原因是精神問題。
那麼開朗的一個女孩子,有著遠大的前程,有一個愛她的男朋友,有關心她的閨蜜,那麼幸福的她最終卻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
“先生,人為什麼會那麼複雜?一邊對你甜言蜜語,一邊又費盡心思想要害你。”
“因為有*。”
“那妖呢?妖有*嗎?”
“當然是有的。”
“是嗎。”
......
......
結束了一天的修煉,我從浴室出來,那隻小豬妖正扒拉著我的手機笑得前俯後仰,我拎起它的後頸,將它扔到一邊。拿起手機一看,竟是一個名為“養狗要養哈士奇的十大理由”的帖子,下面有許多網友的評論,還配有一些圖片。
這個有什麼好笑的?我開始翻閱這個帖子。
我要上天:罵它會還嘴,打它會還手。
頂我上天:每天在自己家吃飽,認真地給鄰居家看門。
逗比二貨:下雪天打雪仗,我扔一個它吃一個。
不要黑我大二哈:經常追著家裡的貓,一口把貓頭含進去。
這隻二哈有點萌:跟二哈一起打地鋪,半夜醒來,發現二哈偷偷跑去床上睡覺了。
悲催寵主:二十多歲的年紀,有的人拖了單,有的人脫了貧,而我卻脫了韁,像只還是其一樣在*的道路上狂奔。
不穿褲衩蛋蛋涼:我家二哈打哈欠的時候,我就把手往它嘴裡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