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辦法了,我本來也不想對你用這樣的手段的,浪費精神力,不過現在嘛……”
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我也只有用非常手段了。
普通人的識海非常脆弱,因為他們根本不懂得修煉,即便是除妖師的識海也高不到哪裡去,所以當我用精神力攻擊他的時候,他根本毫無抵抗力。
眼看著他痛得在地上打滾,我卻生不出一絲憐憫。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小姐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手段,啊——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我本來可以用精神力控制他,讓他說出實話的,但他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可惡了。
當初他就派人在我們家樓下佈置那種惡毒的陣法,現在又用我爸來威脅我,這樣的人就該給他個教訓!我甚至在他周身佈下了隔音結界,以免他的哀嚎痛叫,引人注意。
在他實在承受不住的時候,我才放過了他。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再隱瞞什麼了,把該說的也都說了。
原來我爸並沒有在他這裡,而是被王舒錦使了手段,關在了某個地方。這實在是讓我火大。
王舒錦,最好是不要對我爸做什麼。
當我們終於根據季凌查出的線索找到關押我爸的地方,天已經矇矇亮了。
然而當我們推門而入的時候,屋子裡根本沒人,更沒有我爸的蹤影,只在地面上有一攤早已經乾涸的血跡。
我心頭一顫,又是恐慌,又是憤怒!
王舒錦究竟對我爸做了什麼!
我乾脆直接殺到了王舒錦那裡,抓著她的頭髮,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
“王舒錦,你給我起來!”
“你,你,秦伊人!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進來的?”
王舒錦還穿著睡衣,大力的掙扎讓她的睡衣下滑,露出一片雪白的鎖骨和肩膀,晃得我眼花。
我看了先生一眼,又看了一眼王舒錦雪白的肩膀和鎖骨,莫名有些懊惱。
我反手將被子悉數裹到了王舒錦的身上,當她終於被我裹得像個粽子一樣的時候,我才停下來。
“告訴我,我爸在哪裡?”
“我,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也不和她廢話,她既然不說,我就用精神力控制了她,她的目光立馬變得呆滯起來,我問她什麼她就答什麼。
但她回答的結果和季凌調查的結果是一樣的,可是我爸根本不在那個地方。
也就是說有第三個人將我爸帶走了,那麼我爸現在到底在哪裡?
我急得在原地打轉,恨不得將王舒錦從視窗給扔下去。
“誰?到底還有誰?還有誰會綁走我爸?”
“是那個除妖師。”
“那個七少爺?”
“嗯。”
“該死的!”
兜來轉去,沒想到我們卻被他耍了一通。
“先生,那個人著實討厭!”
“的確該死。”
當我們又趕回皖傾家族主宅的時候,那個七少爺正好整以暇地等著我們。我爸被幾個人押著,站在後面不遠的地方。
“喲,孫少爺的未婚妻,你來啦,比我想象的要快些嘛。看來你還真不是個普通人。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妖術!你最好是老實交代,不然的話——”
這個七少爺的話音剛落,我就聽到我爸悶哼了一聲。
他竟然敢!
“看來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我想使用精神力控制他,卻沒想到精神力剛鋪展過去就被反彈回來了。
我這才發現,他的周圍佈置了陣法,想必就是用來遮蔽精神力的。
“怎麼?孫少爺的未婚妻只有這點手段嗎?哈哈哈,看來也不過如此!”
這人囂張地大笑起來,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哼,他當真以為我只有這點手段嗎?
我被他激怒,將我最近所學的所有的法術都挨個對他使了個遍,當他終於被我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時候,住宅裡的其他人被驚動了。
先生早就將我爸救下來了,所以這個時候我也什麼都不用顧忌了。
肚兜小孩的師傅們從院子入口走進來,他們四個長得差不多,都捋著鬍鬚,穿著長衫,我只能透過他們衣服的顏色,和他們手裡拿的法器來區分他們。
當然,我絕對不會承認他們有高人風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