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除妖師,我是第一次見,只是這第一次見面似乎不怎麼愉快。
“你好。”
“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可惜了。如果你不是天靈血脈的話,我倒是可以放你一馬,說不定還可以收你做我的徒弟。能做我姬月的徒弟,也算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謝謝你的肯定,不過沒有那所謂的如果。”
“你倒是看得開。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能想得開是最好不過了。”
“我想我不會死。”
“你想不想,相信或不相信,結局早已註定。你如果不想受那麼多皮肉之苦,就乖乖地跟我走。”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我曾經在心裡發過誓,要強大到任何人都不敢來傷害我,那個時候,我也不會因為不得已而去傷害任何人。
可是,在我還沒有那麼強大之前,總會發生一些不得已的事。
就比如現在,我和除妖師之間,必定有一場大戰。
“來吧,讓我看看,天靈血脈的除妖師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這個叫姬月的除妖師話音剛落,攻擊也隨之而來。
與其他的除妖師使用符紙符陣不同,她的武器就是她手上的羽扇。
有的除妖師透過在自己的武器上加持符紙和符陣以及其他未知的力量,來使自己的武器擁有自己想要的能力。姬月就是這一種。
而故我月明卻是另外一種。他透過激發自身的血脈,將他的劍和他的血脈融為一體,最大限度地發揮出血脈的優勢和劍的力量。這又是另外一種新的境界。
修煉一途,花樣百出,手段層出不窮,但正像先生說的那樣,真正能稱得上修煉的,屈指可數。只有真正將自己的血脈和天地靈氣相融合,才算是踏入了修煉的大門。
眼前的姬月還並沒有達到那種的境界,所以,儘管她的年紀大出我些許,我應付她也是綽綽有餘。
姬月將自己的羽扇裡用得非常好,風刃,冰錐,火球層出不窮,配合得極好。可符紙符陣的力量再大,也不及真正的天地靈氣。
我將自己這段時間學到的法術逐一使出,很快姬月就無法招架。
“你這是什麼招法?我從沒有見過!沒有人可以憑空地使出這樣的法術,難道這就是天靈血脈的優勢?哼,不管你是天靈血脈,還是其他什麼血脈,碰上了我姬月,就沒有拿不下的!”
姬月將手中的羽扇往半空中一拋,羽扇陡然變大,刺眼的光芒將我整個人籠罩起來,許許多多的奇奇怪怪的符文從羽扇上浮現出來,飄浮在空中不停地旋轉。
我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正在急速流失,原本被我融合的天地靈氣,竟然不受我的控制一般瘋狂地湧了出去。
除妖師果然都不簡單!
我穩定心神,盤膝坐下,極力控制體內的天地靈氣。不管姬月的法術再怎麼厲害,但比起先生給我的功法,不過是小巫見大巫,我很快就穩定了那些流失的天地靈氣。
這時,我眼角餘光瞥見一個灰色的陰影朝我撲來,是金絲猴!
原來在我和姬月打鬥的時候,那些受傷的除妖師和妖怪都陸續恢復了元氣,他們在金絲猴的帶領下列陣,想要對付我。場面頓時由一對一變成了一群對付我一個。
各種各樣的符紙,法器,法術瘋狂地朝我襲來,整個地面都開始晃動。眼前全是五顏六色急速飛過的光,耳邊充斥著由法術施展帶來的嗡嗡聲。
我的心越跳越快,除了本能地避讓,根本無暇他顧。原本已經穩定的靈力又開始有紊亂的跡象。
不能慌,一定不能慌!
保持鎮定!
對了,還有饕餮!
無所不吞的饕餮,對付這些人是在合適不過了!
我用精神力命令饕餮,胸口處的吊墜微微發熱,但和以往不同的是,這種溫度越來越高,彷彿要將我的胸口灼出一個大洞。我想讓饕餮停止,可這個時候的它根本不受控制。
我想起了先生曾經說過的話,他說饕餮可以吸收天地間所有的力量,但是這種力量會轉變成它自己的力量,使它越來越強大,直到有一天它衝破封印而逃脫。
難道現在它就想要衝破封印了嗎?
吊墜飄浮在空中,那些除妖師和妖怪施展的手段在傾刻間化為粉末,然後變成一股股純粹的靈力瘋狂地湧入吊墜當中,強大的力量讓吊墜不停地顫動。
周圍的除妖師和妖怪通通都被這力量的餘波反彈,震飛到幾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