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來幹什麼?”
我沒有理她,只是來到她母親面前,蹲下身子,輕拍著她乾枯的手道:“伯母,你別慌,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我順手輸入了一道“清心咒”,讓她雜亂無比的心緒平穩了下來。
顏琴的母親很是感激我的安慰,連聲說道:“謝謝你了。琴琴,快招呼你的同學啊!?”
“媽媽,我和他出去走走。”顏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道。
“好的,你們聊!”她媽媽顯然誤解了我和顏琴的關係,悉容上浮起了一絲笑容的說道:“你同學難得來一次,多聊聊。”
……
走出了樓房,我忍不住問道:“你家裡有事,為什麼不跟我說?”
“為什麼要跟你說?我們什麼關係?你憑什麼幫我?我為什麼要你幫忙?”顏琴依舊淡然得說出了尖銳的話題。
“好了!你怎麼老是這樣說話?”我親親苦苦跑來幫忙地心思卻被她不屑一顧。心裡一股邪火冒起。一把抓住她地手,順手一帶把她擁入懷裡:“就憑我喜歡你,想要追你。這樣行不行?
擁她入懷,那晚性命垂危時的聞到的清香又再次久違地回到了鼻子裡。
由於緊緊的裹住她,我感受到了她不為人知的豐滿。
“可以!”她沒有半分表情的看著我,“只要你把我爸爸的病治好,我就是你地了!”
顏琴的回答再次讓我感到意外。原本以為她是個堅強獨立,絕不受人恩惠地女子。但此際卻又一次出人意表。
“你說……只要我讓你爸爸的病好,你就是我的了?”我忽然明白了顏琴的意思,她想用自己的清白來換取父親的生命。
“是的。”顏琴說著這話,像是在說著無關的人一樣。
“但我不答應!”我悠然的說道,“你要嘛就接受我地回報,要嘛我馬上就走。憑你自身,還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我可以不計任何名分。你不是和章婧好嗎?我可以當你的情婦,絕不向你要一分錢。而且我還是處女,當你有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找我,要怎麼樣都行。”顏琴顯得異常平靜,彷彿那些羞恥的內容好像說地不是她自己一樣。
“還是不行,我看不起你這種臉上長胎記的醜女人。”我繼續羞辱著她,以前都是她羞辱我。現在終於輪到我回報她的時候了。
等了半天,我懷裡的女孩依舊沒有開口反駁。我詫異的退後一步,細看她的臉時卻發現,顏琴的臉上掛上了兩滴淚珠,正滑落臉頰。
這下我可慌了,手忙腳亂的,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我試著用袖子幫她拭去淚水:“別哭,別哭,我答應你還不行麼?我幫你!”
……不知怎的,看見她無聲的哭泣,我心中好像被梗了一根刺一樣,堵得慌。
顏琴任由我拭去了淚水,她聲音略帶嘶啞的說道:“我們現在回去見我媽媽,我告訴她你是我男朋友,這次也願意出錢幫助我們 。”
“好,好!”我陪笑道:“我的姑奶奶,只要你不哭,要我摘下天上的月亮都行。”
她點頭後轉身率先走了回去,空氣中輕聲傳來一句:“謝謝你!”
“顏琴,你爸爸得了癌症,怎麼不去現在火爆異常的上海的夢想醫院去治療啊?我聽說他們不但是世界第一專門治療癌症的醫院,而且還收費非常便宜呢。”走在樓梯間,我問顏琴一件我覺得很奇怪的事情。
“我也知道他們那兒。昨天我和爸爸去了一趟,但那兒的醫生給我爸爸檢查了以後,診斷為肝癌早期。因為他們那兒的病人太多,所以我爸爸要排到明年二月份才能做手術……我怕爸爸撐不下去,就接他回到蘇州了。這兒的醫院雖然收費很貴,但人家答應馬上做手術。可就是我們沒有那麼錢……”
“多少?”
“後術費三萬八千塊,加起其它的用費共六萬兩千塊。”顏琴精確的回答,說著說著她腳步一頓,再次呆囑道:“待會兒見到我媽媽。不要透露我們的協議,就說因為你是男朋友才拿錢給我渡過難關的,知道嗎?”
“我明白的。”我抿然一笑,這妮子還真把協議當成一回事兒了。
轉過樓梯,逐看見顏琴的媽媽正在跟顏平說著什麼,少年像足了先前他媽媽的樣子,坐在板凳上器泣著,倒換成了媽媽在安慰兒子。
“媽媽,我們回來了!”顏琴見狀後連忙坐在了弟弟身邊,疼愛的替他擦去了眼淚。
顏平的少男叛逆心情蠻嚴重的,一把擋開顏琴的手,自己胡亂的抬起衣袖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