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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此地看到山形如龍如鳳,便取名“龍鳳山”。山上歷來香火旺盛,有求必應。

一粟病得很重,一張病重通知單確實嚇倒了大家。如果生命有密碼,也許不是醫生可以開啟的,在某些時候,密碼只有佛菩薩知道。於是家人求了菩薩。

一粟全身不適,首先她不能自行上衛生間,其次她還在發燒頭痛!她有些無所適從! 每一分鐘都是不容易的,身體的不適以及心理的壓抑……在離開省醫的當天就聽到有類似病倒搶救無效而告終的事情!

(五)漫漫三月路

第三日,一粟離開了重症監護室,住進了一個單間,她是39床的病號。

每天一大早,護士發藥的時候都會在門口喊道:“39床,領藥!”

倉海便接過藥,開始忙活起來。要知道一粟是隻能平躺的,所以一切都得有人幫助!她心裡總覺得很不自在。

一粟覺得這次住院,吃藥比吃飯甚至更重要。因為每天早晨第一件事除了講衛生,早餐,就是吃藥。中午,晚上,一樣!只要吃飯就得吃藥。她覺得自己的胃已經變成了藥缸,吃得一見那些各種顏色的藥片就想吐。

“我實在吃不下去了!彭大夫!我真的很噁心……”一大早,彭大夫查房的時候,一粟幾乎是在懇求。這是一粟住進醫院的第六日。

“你必須得堅持,這藥絕對不能停,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你至少要用半年的藥。讓你老公把藥磨碎,這樣對胃的刺激就小一些。必須適應下來。”

一粟聽到沒有商量的餘地,也便只能象吃飯一樣地服了藥。

果然,在第七日一粟終於有些適應口服藥與輸液的輪番轟炸了。她的頭痛已減輕了許多,身體的不適也緩解了不少。只是由於激素的作用,一粟吃得太多,近於嚇人!

張媽媽每天從家裡做好飯送到病房,下午倉海要去工作,便是張媽媽與蕭尹輪流照顧一粟。從家到醫院,要經過西湖立交橋,公交還得轉一下車。一粟很心疼媽媽,晚上她總是催促倉海早一些到醫院,媽媽回家的時候,一定給她叫一輛車。

入院的時候是二月底,病房外邊的樹木是乾枯的。這幾日,樹開始發芽了。只是不期而至的一場大雪蓋住了樹上的嫩綠……

一粟感覺到自己已經康復了,看到這麼美的雪景,她很激動。昨夜,她躺在床上悄悄地寫了一份出院申請,因為她病之前在一所私立學校上英語課,她的學生很喜歡她,一粟自然也很喜歡他們!入院後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她還給學生們寫了一份信鼓勵他們繼續努力,並且讓倉海轉給教導主任。

現在,一粟感到時機已經成熟,她一定要出院了。因為她已經住了半個月有餘!

“彭大夫,我給你寫了一份東西,你看看。”一粟看到彭大夫查房,便迅速地交給他。

“想都不要想,機率為零!”彭大夫快速地瀏覽了一下,放在床頭的藥櫃上出去了。

彭大夫的徒弟小李看著一臉失望的一粟,很認真地說:“你們一定不能掉以輕心,一粟算是幸運的了!搶救得及時。這病是要人命的病呀!療程必須達到,一反覆也就沒有辦法了!”

“對對,不能著急。”倉海收起一粟寫的申請,送走小李。

“還是淨下心來,什麼都不要想,課可以不帶,治病要緊!來,吃藥。”倉海知道一粟的想法,她覺得親人們照顧她太辛苦不說,自己這樣一直躺著也著急。可是沒折呀!

醫院一牆之隔是一所幼兒院,每天早上都會有不同的兒歌迎接小朋友們的入園。一粟在這個早上只能無奈地聽著“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八點鐘準時輸液,一直要持續到中午一點左右。於是一粟便一直很盼望第十天的到來,因為每一個十天就可以減少2毫克的地米,一直遞減到10毫克,她就可以改口服了,這也就意味著她可以出院了!而這樣一個過程一粟自己估算了一下,至少需要70天!!

(六)手足情意濃

窗外的老槐樹從乾枝變為嫩綠,繼而從嫩綠變為茂密。外邊的人們正在享受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的初夏美景。

一粟已經不得不面對這漫漫住院路,她不得不接受這一比馬拉松還馬拉松的治療過程了。

於是,病房也就幾乎變成了家,所有需要用的東西一應具全。她也想通了,就當是度假吧,只是外邊的人都是病號,確實有些不比度假村。

這兩天除了讀一本《求醫不如求已》,一粟還讓倉海從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