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係。”身旁之人滿面嚴肅,厲聲說道。
“也不能如此果決,可能那少年有些過人本事,只是自身實力不強罷了!”倒是有些好心人前來幫腔。
“如此也好!那邊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能露出些能入我們眼的本事便可容你加入荒古盟。”
先前那名中年道士稍作思考,運真氣將此話喊出,使陳昭和聽得真切,廳內眾人也無不附和。
陳昭和早已聞聽眾人言論,掃過一週,在那中年道士身上微微停頓,足有十息時間,他才再次開口說道:“我意已決,不再加入此盟!”
一句決絕的回應令碩大的廳堂陷入沉寂,彷彿沒有人敢於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連方才那名道士也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微微張嘴,稍作遲緩,再次問道:“你將方才所言再重複一遍?”
“我意已決,不再加入此盟!”
依舊擲地有聲,字字珠璣,恍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砸在眾人心坎,從未曾有人敢於拒絕,捨得拒絕荒古盟的邀請。
“諸位不要被這小崽子矇騙了!他能有多少本事,定是腹中無磨,恐丟人現眼不敢出手罷了!”
負責登記名姓的那名中年人率先緩過神來,大聲喊道,目光之中對陳昭和充滿了怨毒之意,也不知菩提寺怎得招惹了他。
“師兄、清竹,我們走!”
陳昭和麵沉似水,很是平靜,將中年人諷刺之語置之不理,轉過身來,淡淡的對清回、清竹兩人說到。
那中年之人所言所講被人忽視,不禁惱羞成怒,見陳昭和三人要退出荒古盟大廳,急忙喊道:“放肆!這裡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之地?”
“莫非你等還要以大欺小不成?若是如此,那便出招吧!”
事情發展到這般地步,小昭和雖是懂得忍讓與遷就,卻也不能容忍他人這般欺凌,既然今日之事難以善了,索性不再保留,便要全力出手與眼前這人血拼一番。
“哼······”
那中年之人冷笑一聲,繼而說道:“我也不欺你年弱,便將自己實力封存至伐髓境,若是你能在我手下支撐三百回合,我便做主放你離去。”
“如此便好!若是敗了,你莫要抵賴。”
說話間,陳昭和晃動竹棍跳至廳堂中間,棍尖後甩,靜待那中年之人出手。
那中年人見陳昭和竟真得敢於應承,心中一陣冷笑,暗自想到:這小崽子實力低微,口氣倒是挺硬,也好我這便出手將他廢掉,若有人問起便說是失手所為。
打好算盤,中年人亦晃身跳至陳昭和附近,雙眼微眯,俯視面前之人,一副面孔孤傲而冷厲。
“讓你三招,三招過後,你便抱頭乞求上天吧!”
說著,中年之人自儲物法器內拽出一雙閃著寒光的爪樣兵器套在手上,明晃晃的爪刃閃著冷冷刀光令人不寒而慄。
陳昭和依舊面無表情,挽手抖了一個棍花,出於禮節,雙手抱拳微微施了一禮,棍尖直指中年之人在虛空之中刺了三下。
“三招已過,你,出手吧!”
陳昭和向來不願做吃肥丟瘦之事,故而右手微動,將這三招的便宜讓了過去,繼而凝神看向中年人。
“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了你!”
中年之人可謂是鼠肚雞腸、錙銖必較,見得陳昭和一番動作後俞感羞辱、惱羞成怒,幾乎是吼著說出了這句話。
廳堂中眾人見狀也是暗自慨嘆,對陳昭和又有了一番別樣評價。
“這少年不知李涯秉性,如此做作卻是害了自己啊!若不出我所料,李長老必出重手!”說話之人素來與李長老交好。
“誒?此話不能這麼說!這少年秉性純良,性格剛烈,行動出手之間倒有幾分大家風采,看樣子並非是傳言中那般弱小。”一名年歲微長,滿頭白髮的老者說道。
“我也同意陸長老的意見!面對李長老這等長輩尚能顏色不變,這等英才怎能敗於區區幾隻伐髓妖獸的爪下!”
眾人言語傳到李涯耳中,更是令他分外惱火,鼻腔內不住喘著粗氣,手上利爪亦是虎虎生威,招招劈向陳昭和的要害。
陳昭和並不急於還手,幾番對拼他已摸清了對面之人的路數,無外乎是仗著自身筋肉強力而已。
“師兄,稍稍使些菩提寺的棍法!也叫他嚐嚐厲害,莫要狗眼看人低!”
清竹在身後不斷叫好,一邊鼓掌助威,一邊出言諷刺李涯,直氣得李涯怒火中燒,金剛怒目彷彿能噴出烈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