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觸動禪經的封印,故而陳昭和才能輕而易舉的將其參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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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圩八章 玄玄上人封道冢,神秘修士悟天碑
隨著玄玄書院院內大比的臨近,荒古城內已然是車水馬龍,各地修士絡繹不絕,隨處可見樣貌服飾各異的之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好不熱鬧!
相比之下,書院內的學子們就少了這份閒散之心,比試愈加臨近,則身體愈加不受控制,自小在溫室裡長大的花朵,雖是嬌豔欲滴,卻也有個致命的缺點—臨危易亂。
這股緊張的氣氛好似隨著人員的流動而傳進了道冢之內,觀碑悟道的天才學子自然不受絲毫影響,畢竟在他們頭上已然壓著陳昭和這座巍然不動而又神秘莫測的大山,而那些早早就放棄了悟道的學子,在這一刻的慌亂心情尤勝旁人。
他們是潛龍榜上的邊緣之人,如若不自量力與一眾天才相較,只會散亂了信心,也失去了與後者交好的的最佳時機,可謂是得不償失。
然而,時間的流逝不斷的令他們陷入恐慌,拋棄了自己而夢想、為了看似如錦的前程而走上了一條歧路謬徑,身後那些未曾上得了潛龍榜的修士卻在苦苦追趕,此消彼長之下,學院大比的結果究竟如何?這個不得不面臨的問題令他們焦躁不已。
這種不安的心情表現在道冢內日益增多的紛爭之中,面對這種情景,書院未曾加以阻攔,只因為這些甘於墮落之人早已淡出了他們的視線。
曾有長老為此幾番上諫,而此時,大長老鄒嘉代表書院議事會給出了回答:“此事眾位無需再提,這些修士雖是書院學子,卻也年紀不小,有了自己的選擇,強加干涉只會令這些人再次走上歧途,到那時吾等悔之晚矣!”
眾人不甘,因為那道冢內有著他們的血脈或是門生,為了宗族的未來,他們也只得冒險行事,不顧鄒嘉的言語,依舊上諫希望書院能夠派出長老阻止道冢內發生的一切,令那些拉幫結派的子弟重歸正軌。
見狀,鄒嘉雖是心有不滿,卻也動了惻隱之心,亦是不願誤了這群年輕子弟的前程,而此時,玄玄上人卻是傳出了話語:
“亂世當道,玄玄書院看似繁榮?又有幾成機率能夠渡過此番劫難?真正的強者是教導不出來的,他們應該踩著無數失敗者的白骨斬盡途上荊棘,如此方能登上絕巔,這道冢便是他們人生中一次重要的抉擇,爾等無需再議!”
說罷,竟是封鎖了道冢的出入口,將整片道冢劃為禁區,許進不許出,容不得任何人破壞其中的氛圍。
如此一來,只有少數道冢內長老的同門弟子得以倖免,被告知這道冢悟道一事已被上人列為考驗,不可輕易放棄自己的前程。
這部分人尚在少數,何況有許多人已然難以脫身,深陷幫派之中,最後重拾前程的修士也不過一掌。
難道所有的修士都這等卑躬屈膝之輩麼?非也!他們在兩難之中不斷抉擇,打不定主意、下不得決心,似百刀門的戰強便是其中一人。
這戰強現如今歸於金族少主金建業,供其差遣。這日,距離道冢關閉、也就是大比開始還有整整三十三天,他望著自家少主觀碑參悟的身影,也不禁一陣神往。
剩下的這些時間,他雖然不能似金建業那般悟得七八篇碑文,可若是說兩三篇卻還綽綽有餘,正思量間,卻見一不認識的少年緩緩的向此處走了過來。
他即刻提高了警惕,雙眼緊盯著這個少年的動作,如今時局緊迫,萬萬不能叫他人誤了少主的參悟。
好在這少年很識相的在遠離石碑的空處坐了下來,並沒有奔那些石臺而去,見狀,他這才微微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上汗水,無聊之餘,不禁對這少年起了興趣。
哪知這少年在這裡僅僅盤坐了兩日多便悄然離去,望著其單薄的背影,戰強輕輕地嘆了口氣,心道:我又能比這少年強到哪裡,若是脫離了少主的圈子,自行參悟石碑,怕是也如這少年一般無功而返,到那時,再想討好少主卻是難上加難!
最後,金建業罕見的天資加之其在石壁上高高的排名鎮壓了戰強獨自謀生的想法,真可謂是天堂地獄,一念之間!
不提這消滅了鬥志的戰強,單說那遠去的少年,正是已然悟通了一百零五篇碑文的陳昭和,若是此番能夠透過了刑老的考驗,那麼橫在他面前的便只剩下了三座蘊含至高意境的石碑。
“哈哈哈!好!昭和,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悟通這一百零五篇碑文的時間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