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踢在白展跡的身上。
白展跡是何等的功力,這一腿自然踢不倒他,但這酒後發彪的女人力氣大得驚人,竟也將他踢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某糖趴倒在白展跡的□,忽然眼珠一轉,伸出賊手,大喝了一聲——
“猴子偷桃!!!”
‘啪噠……’
只見我們玉樹臨風氣宇不凡猶如謫仙子般的白展跡立即石化,碎裂,最後一片片散落在地上。
全場將士無一不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有的甚至還捂住了自己的□,臉部作歪曲痛苦狀,好一個軍民連心,有苦同擔啊!
“笨蛋女人!”
在一旁的夜子狐終於看不下去了,一個箭步躥上前將某糖從白展跡的身上拽開。
哪知這女人竟像條泥鰍般靈活地掙脫了出去,反過來猛地將夜狐狸撲倒在地。
“嘻嘻嘻——你,你吃醋了!”某糖流著口水,騎在夜狐狸身上,“你氣我摸他沒模你?”
夜狐狸是何等心高氣傲的人,被她這麼一說,滿臉通紅,一時間竟忘了反抗。
某糖繼續□:“你們都是我的小心肝小寶貝,哈哈,表急,一個個來,少不了你的!”
說完伸出魔爪朝夜狐狸的下身摸去。
‘乓——!’,眼看就要得逞,一碟盤子狠狠地砸了過來。
幸好夜狐狸眼明手快,抱著某糖立刻朝旁邊滾了過去,這才躲開了飛來橫禍。而我們的貞子小姐早已站在一邊氣得發抖,手裡捧著一堆鍋碗瓢盆,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某糖見夜狐狸反客為主,換作自己被壓在了下面,她不幹了。
“臭狐狸死狐狸笨狐狸!我要上位!我要上位!!!”邊說邊不停地跺腳。夜狐狸才不賣她的帳,牢牢地鉗制著她不放。
某糖折騰了半天也沒見有什麼效果,學乖了下來,終於安靜地躺在地上不再亂動。但如果你以為她就此繳槍納械了那可就大錯特錯鳥!
“討厭~~”只見她抬起一條腿勾住夜狐狸,色迷迷地笑道,“那麼多人看著,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
在場的人無不倒抽了一口涼氣——小姐,你以為我們很想看嗎?!
夜子狐的嘴角突然揚起詭異的微笑:“那我們回帳裡去可好?”
某糖紅著臉邊點頭邊嗤笑,任由夜狐狸抱起,扭捏地將頭埋進他的懷裡。
走到一半,又忽地如同觸電般高歌起來——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嘿嘿嘿嘿參北斗哇”——某糖馬上換了另一個聲音伴唱。
“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嘿嘿嘿全都有哇!”——還是她本人的伴唱。
夜子狐原本穩健的腳步,被她這麼一唱竟有些踉蹌。
“路見帥哥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轟隆隆——’筵席裡的所有桌子全被震塌鳥。
………玩夠了的分割線
黑暗,一片黑暗。
咦?這是哪裡?
“酒!我還要喝酒!!!”
NND,沒人應我。
我搖搖晃晃地坐起,想要找茅廁解手。不料剛走出軍帳沒幾步,一陣冷風襲來,接著便被一個袋子套住了頭部,再接著這個袋子又套住了我的全身。最後我像頭牲口一樣被駝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
‘咚!’背部什麼地方被敲了一下,立刻說不出話來。
我靠!竟然點我的啞穴!
我蹬我蹬我蹬蹬蹬!
‘咚!’背部又被敲了一下,這下連動都動不了。
“老實點!”那人威脅道。
是個男子的聲音。莫非……我遇上採花賊了?
嗚嗚嗚——不要啊,你一定是劫錯人了,我哪裡像花了?你睜大眼看看清楚,我是草,是豬籠草啊!
… …
採花賊突然停下腳步,不遠處響起一個熟悉的人聲。
“夜大哥,幹嗎對她那麼好,還親自煮醒酒湯給她?”
夜子狐?
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啊!!!
我憋足了氣想要叫喚,卻只憋出一串淚珠。
風裡響起一陣清脆的銀鈴聲,卻飄向了相反的方向。待兩人的腳步聲完全聽不見以後,那採花賊立刻揹著我繼續疾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