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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醒,雪柔抱著娜菲,米洛看了看雪柔笑了笑表示自己的身體無關緊要。

其實米洛一隻在撐著,米洛疼的只流汗可是不想再讓雪柔過分擔心,只能表現出無事的樣子,米洛憋著嘴暗咬著牙三人就這樣慢慢的上了船。

船老闆看了一眼上來的三人,嚇了一跳,此時馬上入夜,船上已無他人,船老闆看著滿身血漬的倆人,剛想開口趕下船,米洛隨手扔出一代錢幣,這些錢足夠他開上十幾天的船錢,老闆嘿嘿一笑就請三人進船休息,還說晚上會親自給客官們做些這江裡的鱸魚。

米洛笑了笑,心裡想錢到那裡都能通神,這樓蘭國也不例外。

三人總算安頓了下來,米洛坐在船屋的椅子上,整個船屋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四個椅子,米洛讓雪柔先安頓好娜菲,米洛實在是太疲勞了,人強忍著疼痛太長時間就會轉化成疲憊,米洛對雪柔說要睡會,雪柔正給娜菲用元氣護住心脈,沒回頭的嗯了一聲米洛就怕在桌子上忽忽的睡著了。

夜很深而有情人總會難眠。

米洛放心的忽忽睡著,或許他不曾發覺,當雪柔在他身邊之時他總是很安心周邊一切的環境,這種信任不是靠語言不是靠物質建立的而是生死相隨的經歷。

雪柔看著熟睡的米洛,又看了看米洛受傷的左手,很是擔心的在米洛的左肩上輕輕擦著米洛身上的灰塵,燭光很小雪柔低著頭給米洛揉了揉身子,想讓米洛放鬆下身體,僵硬的身體米洛會更疲憊,雪柔一邊輕輕揉著米洛的肩膀腰間,不時的用元氣驅趕米洛體內的潮氣,受了上又在船上很容易潮氣入身。

雪柔的頭髮不知覺的洛在了米洛的臉上,米洛被柔順的頭髮善發的香氣弄的睜開了眼睛,微咪的眼睛看著雪柔正給自己做著按摩,房間很靜,米洛突然感到有種愧疚,自己雖然受了傷可夜深的雪柔還在照顧他,如果不是雪柔他可能早就死去了,米洛輕輕地說了聲“雪柔你怎麼不睡會,你也很疲憊了。”

雪柔好似沒聽到一樣還是做著重複的動作,只是口中回著“你不也是很疲憊,硬蹭著疼痛怕我擔心嗎”

米洛笑出了聲,“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雪柔抬起了秀髮揉了揉自己的雙手,對著米洛說“好了你今天至少不會那麼疲憊。”

米洛伸展了下右手嘴沒遮攔的說了句“雪柔你這按摩可比那些技師給力多了。”

雪柔知道按摩是什麼技師是什麼問這米洛。

米洛一想怎麼回答,吞吞吐吐的說道“啊啊沒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大家都多想了馬哈哈:d回正文

雪柔也爬在桌子上慢慢睡著了,米洛說馬上就睡,可內心卻怎麼也睡不著,現在的他欠下了太多,欠雪柔的情,欠妹妹的仇,欠娜菲一命,欠御林軍兄弟們的承諾,米洛看著床位的星空,我該怎麼做,用力的使出身體習得的元氣,卻感覺不到一絲成功,米洛哭笑了一樣,難不成換了王子身份的我還是那麼一無所用,不著些事情我都要做到,我一定不留遺憾的離開這裡。

船行至了一夜,來到了臨江鎮,現在這裡已經是江南起義烽火最多的農民起義軍的勢力,蘭家不到倆月的時間蘭州就被起義的義軍打得丟盔棄甲,這群吃貨貪官跑的時候還不忘帶著嬌妻美妾,金銀拆包,八月之間去往大王子的渡口竟是逃亡中原的官員,大王子對這些人驅趕也不是殺也不是因為太多了,南五州已經不是那個官員堅守就能守住的。

帝國分州郡鎮縣,鎮算是大一些的小城市,碼頭上也沒多少人,戰爭年代人人都人心惶恐那敢多出來半步,米洛看到船上多上了些人,這些人有的是拖家帶口的看來是想往上游的西南地區找個安穩些的地方吧,雪柔這倆天一直少睡以來看有沒有危險二來總要照顧倆個傷者,娜菲還是昏迷不行,米洛勸雪柔注意點身體,雪柔說自己一點事沒有,武功再高人缺乏睡眠還是會疲憊,雪柔時不時的打著哈氣。

米洛看著也無力作什麼只是嘆氣。

船馬上開了,橋上緩緩走來一個白髮老翁,手裡還拎著個酒葫蘆,身背一個方盒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的,船家大聲喊道老人家快上來船要開了,老頭撓了撓耳朵,左晃一步右搖一步的走向了船內,這時代與古時的國家一樣老者很少,醫療條件的缺乏,人們普遍的壽命都不長,大多五十六十幾歲就去了,老人是被人尊重的是智慧的象徵是慈善的代表,船上人們都微笑著對老翁點著頭,老頭也笑呵呵的對這所有人點著頭。

老頭走到一個小夥子旁邊問了一句讓小夥子莫名其妙的話,“喂小夥子這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