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啊。
傅念君笑道:“太后娘娘如果是喜歡使陰招的人,嫂子覺得滕王、齊王還有可能被生下來?”
讓個張氏在後宮蹦躂那麼久。
徐太后和徐德妃還不一樣,對於徐太后來說,這些孩子都是她的子孫,都是她夫君的血脈,她雖偏心,卻沒有要害他們性命的打算,否則她自己都無顏去面對天上的丈夫和公婆。
錢婧華立時便沒話了。
確實,她沒有傅念君瞭解徐太后,她只道:
“那你一定要在府裡好好養胎,等殿下回來。”
傅念君點點頭。
夏侯纓到了,依舊是神情淡漠,不過錢婧華也不介意,她與夏侯纓上回在傅家時也有過些接觸,知道這女子雖是江湖人,卻自有一種不輸大家閨秀的氣質。
夏侯纓替她診脈,半晌後只道:
“夫人的身體沒有問題,不知……”
錢婧華臉一紅,直白道:“我夫君身體也沒問題。”
她以為夏侯纓是說這個。
夏侯纓被她的話一噎,突然啞聲了。
傅念君在旁邊忍笑,錢婧華還當夏侯纓和她們一樣都是成婚了的,說話這樣直白。
夏侯纓呼了口氣,才說:“我是說,不知夫人平素在飲食調理上有什麼習慣?”
錢婧華知道自己誤會了,也尷尬了一下,這才和貼身侍女一起回答了她的問題。
夏侯纓近來對“求子”這方面可說是頗有心得了,照著給江菱歌的方子大致改改,也就能夠應付過去了。
她自己也是女人,明白一個道理,很多時候,這些急於當母親的人,不過是需要個心理安慰罷了,哪有一吃就中的生子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