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這就是了。
傅念君無意搶甄氏風頭,轉身到後頭天棚裡喝茶。
“姐姐覺得這樣的地方有意思嗎?”
陳靈之在旁邊百無聊賴地問。
傅念君沒理他。
“大宋的善人也都是這麼做的?”
他話裡帶了兩分輕諷。
“哪裡的善人都必須這麼做。”
傅念君回覆他。
陳靈之撇撇嘴,解下了腰間的錢袋子扔給了身後的親衛:
“拿去給前頭。我也要做善人。”
他的錢袋子裡都是銀塊,遠不是銅錢能比的。
傅念君還嗆他:“若真這麼善心,將家裡的金銀都搬來才好。”
陳靈之竟然可憐巴巴地回了她一句:“那也得家裡有啊……”
好像蕭凜很虧待他一樣。
傅念君橫了他一眼,沒有笑。
陳靈之倒是自己嘻嘻笑起來,壓低了聲音對傅念君道:
“這回蕭統軍使的事,我還沒謝謝姐姐呢……”
謝她什麼呢……
“謝謝你讓我買個教訓啊。”陳靈之晃了晃腦袋,感慨道:“他把殺耶律弼的罪二話不說就報上去了,可是到今天陛下都沒說要怎麼懲戒他,眼下宋和西夏開戰,蕭凜就更動不得了,你說,我是不是白費力了呢?”
聽起來就像是純粹的抱怨。
傅念君這才側頭對他微笑道:“枉做小人了吧?你還太嫩。”
陳靈之點點頭:“是啊,所以更要經常跟姐姐你學學,下次一定好好想好後招,哎,也不知你什麼時候才肯傾囊相授呢,不過沒關係,好在我們有時間……”
這是威脅麼?
告訴她她永遠也走不了。
傅念君聳聳肩,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