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時其實已經毫無作用了。
“那究竟該怎麼辦?”
蕭凜煩躁地耙了耙頭髮。
傅念君笑了笑,陳靈之到底還是年輕,他覺得耶律弼這樁事,就像是肅王那事一樣,其實其中差別卻太大了。
世上很少有特別難解的題,就算有,傅念君相信,也不該是出在這裡。
她說:“很容易。釜底抽薪而已。”
蕭凜的眼神顯然帶了點迷茫。
“索性蕭大人將這事認下來吧。殺了耶律弼這事,你不認也得認,倒不如大大方方認下來。”
蕭凜微愕。
“當然這只是我的建議,蕭大人可以不聽。”
傅念君幽幽道:
“他在大宋境內和張淑妃談的生意,透過榷場謀私利,隨身必定留有手信,那就是證據了。你以這個名頭去殺他,雖然有點重,但是好在他的隊伍還留在城中,他一死,隊伍中那些財寶,必定有沒登記造冊的。”
原本那榷場生意,還有隊伍多餘的這些財物,都該是蕭凜吃下來的,他一聽傅念君說這個,就明白了。
“你是讓我將它們拱手讓人?”
傅念君橫了他一眼。
“大人何必如此短視,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相信你不會不明白。隊伍照常進上京,你需得派遣幾個心腹去,最好能和如今的皇后孃家說得上話的人,你們現在的攝政王耶律元是皇太弟,狼主的親叔叔,在上京勢力龐大,但是總歸有幾個不與他產生利益糾葛的人,蕭大人不能要求他們與你共邊,但是在這件事上卻完全可以利用一下。”
“錦帛動人心,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的。”
尤其是他們這些歷史底蘊並不深厚的遼人。
傅念君又在心底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