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
他睜眼說瞎話。
傅念君勾了勾唇,依然做自己的針線,看起來是要為她肚子裡的孩子做一雙小襪子。
蕭凜突然道:“我聽甄氏說,你和劉浦身邊的那個道士認識?”
甄氏自然比傅念君有資格參加筵席,見到了張天師也不稀奇。
她依舊是不遺餘力地找著一切機會在蕭凜面前挑唆。
傅念君對她很失望。
為什麼就沒有更強勢一點的招數?
傅念君頭也不抬,飛快地問:“哪個道士?我天天被關在這裡,蕭大人覺得我該認識什麼劉浦?什麼道士?”
蕭凜語塞。
她卻繼續冷笑:“要試探也不該用這樣的蠢法子,不如你打斷我手腳好了。”
蕭凜只是衝口而出的一問罷了,聽她又是一如既往這般尖刻地回話,只道:“我並不是要試探你,若是試探,這法子也太蠢了。”
傅念君譏誚的眼神好像在說,你以為自己不蠢?
蕭凜咳了一聲,道:“就是你曾在奉囯寺接濟過的一個老道士,生得頗圓潤……”
“哦。”傅念君想了想,立刻面無表情道:“是啊,我認識,老相識了,不認識怎麼會給他錢呢對不對?怎麼了?沒用你的錢啊。”
蕭凜:“……”
“你不就是想聽我這個答案?”
傅念君繼續低頭縫襪子,似乎在比對該用什麼顏色的線在上頭繡花紋。
蕭凜看著她這動作,心裡有火氣騰騰冒出來,卻不是對傅念君,而是對甄氏。
甄氏嘴碎的臭毛病太膈應人!
他知道自己問的這兩句話都蠢到家了,其實他並不在乎什麼老道不老道,他只是想聽聽傅念君怎麼回覆。
她對自己說話一向如此。
他是不可能在她嘴裡問出真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