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平靜,按住了所有的心思。
這可真是……
是太謹慎呢,還是太風聲鶴唳……
周毓白只溫和地笑了笑,假裝聽不懂這老兒酸溜溜的暗示,側臉去逗那隻因得不到他關注一時有些氣悶的畫眉鳥,那鳥見他的目光又轉向了自己,興奮婉轉地叫了起來。
張九承氣苦,他還不如只鳥嗎?
逗著逗著,周毓白腦子裡突然竄過上午周毓琛在這裡說的幾句話。
焦太尉家的兒子要找齊昭若的麻煩,一直找到了傅念君頭上,還是被周毓琛無意給解了圍。
焦天弘雖是個渾不吝,他老爹卻很懂得攀附張氏,難道這點子眼力沒教給他嗎?又得罪齊家又得罪傅家的,恐怕是他和齊昭若是生了什麼大事,急不可耐要找轉圜的法子?
是啊,齊昭若失憶了,傅二娘子是他的“相好”,焦天弘病氣亂投醫,已經到了那個地步。
可見這件事和焦天弘有莫大關係。
如今腦中轉了個彎兒,周毓白就明白過來了,又喚住張九承,“先生,勞煩你要去查查焦太尉家的事了。”
“和焦家有什麼關係?”
“焦家有個不成器的兒子,喚作焦天弘,從前就與齊昭若打馬遊街,嬉笑玩樂在一處,這回齊昭若的簍子,必然是和他一起捅下的。”
張九承“哦”了一聲,“原是為了這個。”
“勞煩先生了,我這裡自有謝禮。”
張九承笑得開心,揣測周毓白莫不是又備了好酒給他……
老頭兒一走,周毓白就喚來了侍女,那笑意看得她一陣心跳。
郎君可真是個俊秀無雙的人,還如此溫柔,就是對只架子上的畜生都百般體貼,真叫人恨不得也作個畫眉鳥兒了……
“嗯,這鳥,送去張先生院子裡吧,真吵。”
周毓白撂下這話竟轉身就走了,侍女張了張嘴,望著那鳥兒,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村口的沙包說一會兒還有沒有呢還有沒有呢?你們說你們說。我的月票呢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