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哥大虎哥還經常去逛窯子啊?”
儀蘭也覺得奇怪:“不能吧,每日娘子安排下去的事那麼多,他們哪有這閒工夫……”
傅念君咳了一聲,對兩個不解人事的小丫頭道:“有些事,男人懂,你們不明白。”
芳竹和儀蘭投過來的眼神有些不敢苟同:
說得好像您也是男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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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後,經過大牛大虎特別訓練的阿青,依舊作了傅念君準備計程車子打扮,懷揣著沉甸甸的錢袋子,忐忑地踏進了春風樓的大門。
這是他頭一回見到如此金碧輝煌的地方,他甚至有些害怕地想往門口退。
可是一想到傅念君,他又剎住了腳步。
娘子對他寄予厚望,自己怎麼能來個妓館還如此左右踟躕的。
阿青整了整神色,擺正姿態,學著那些不可一世的世人,用眼角睨著笑臉迎過來的鴇母。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用眼角看人,可真是夠累的。
而此時傅念君正在春風樓斜對門的一處茶樓稍坐,等著阿青出來覆命。
那官妓絲絲也算是東京城裡名頭比較響亮的一個,也常有些達官貴人來尋她,不過她性情古怪,十個裡倒有八個不肯接待的。
“娘子就這麼肯定那個絲絲肯接阿青?阿青看起來呆呆的,他大概是一輩子都沒進那樣的地方……”
傅念君抬眸看了看問話的芳竹,沒有接話。
她當然有七八成把握,才會讓阿青去。
這個絲絲的入幕之賓,有一個就是荀樂的兒子荀仲甫。
只是自去年八月後,荀仲甫就不再光顧春風樓了,轉而頻繁去邀月樓的蘇瓶兒處,這蘇瓶兒在東京名聲比絲絲大多了,也最受達官貴人喜愛。
荀仲甫為何突然就冷落了絲絲。
這裡頭是什麼緣故,傅念君也猜到了一二。
聽說八月到九月,一整個月絲絲都沒接客。
如果真如傅念君所想,那這女子還是個性烈的,派阿青去這趟,必然不會無功而返。
除了阿青,她手底下也不是沒人,只是思來想去,還是阿青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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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死了,倫家要寫一點歡快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