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香……”
“再濃一點。”
魏氏淡淡地吩咐。
丫頭忍著鼻端的不適,勸她:“夫人,太濃的香對您身體不好,您病了……”
魏氏閉了閉眼,清麗的臉上劃過一絲茫然。
“病?我會有什麼病?我好得很。”
她只是覺得只有濃濃的檀香燃著,燻著,像是佛寺裡那股味道,才叫她覺得心安。
才讓她覺得,自己在檀香繚繞中,沒那麼齷齪。
“夫人喝藥吧,喝了藥,病就好了。”
魏氏搖搖頭,“你出去,我自己喝。”
丫頭有些不放心,可還是擱下碗退下了。
魏氏的臉色慘白,抬頭望著高高的房梁。
她多想一根白綾懸在上頭吊死自己算了。
可她不能死。
不,不是不能死。
是還不到時候死。
完成了郎君的吩咐,三尺白綾,才是她的歸宿。
魏氏早已心如死灰,在去荀府時被荀樂帶入房內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什麼想活下去的希望了。
她沒有想到荀樂的夫人王氏根本不是要向自己討教什麼房中之術。
她對自己的夫婿言聽計從到外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夫君要什麼,她就給什麼。
魏氏常常出入貴人門戶,早就被盯上了。
荀樂聽妻子說魏氏床上功夫好,時常有法子教得那些久旱婦人重討男人的歡心,魏氏手裡取悅男人的花招也是百般千般,都不帶重複的,早就想試一試了。
不止他,還有他的兒子……
魏氏木然地盯著頭頂的承塵,一張臉死氣沉沉。
她當日也是這個反應。
她沒有想過要去抵抗,她當然不會抵抗的,抵抗不能給自己帶來任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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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沒有,我們的女主是老司機,開車汙汙汙汙~~~~還有泥萌,說魏氏是蕾絲也是夠了,她一下蕾絲那麼幾個吃得消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