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由一暖。
她先前的安排佈局,都只能靠她手底下有限的財力和人力,可是傅琨畢竟是堂堂宰相,浸潤朝堂多年,他盯著的事情,定比她穩妥百倍千倍,那幕後之人想在這件案子裡再鬧花樣,是不太可能的了。
他現在得知魏氏已死,他的計劃沒有順利進行,不知可否有些不豫和慌亂。
傅淵頓了頓,有些沒話找話的嫌疑:“鄭端今日在春風樓門口燒紙錢祭奠亡妻,他雖赤誠,卻著實眼瘸。”
鄭端在春風樓前失態的大哭大叫害得那整條街的妓館今日都無法開門攬客,各官妓直呼晦氣。
傅念君一愣,傅淵竟然也會說這樣的話?
他對昔日友人,也是有一分憐,一分怨,一分無奈的。
觀他神情,似是堵著氣說出的這句話,讓傅念君第一次覺得,傅淵到底也是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她輕輕一嘆,“改日我以我和三哥的名義捐些錢給寺裡吧,願禱魏氏在天之靈,畢竟我們,也是見她最後一面之人。”
傅淵心裡也軟了軟,她終究也不是什麼冷硬心腸的女子。
“罷了,留名就不用了,免得圖惹是非,心意在即可。”
兩人說完了話,就在遊廊上分別,這一走,傅念君卻發現竟走出了好遠。
回頭一瞧,許多僕婦小廝張著嘴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
傅念君抖抖渾身的雞皮疙瘩,想到若是往日,若有人說她會和這個渾身冒寒氣的傅三郎一道走完了整條遊廊,她自己必然也是頭一個不相信。
——————————
念君內心OS:三哥大恩不用謝,求不要用這種方式報恩啊!/(ㄒoㄒ)/~~
傅淵內心OS:我的溫油無人能懂……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