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尤其是在如今重商的大宋。
傅念君想著正好借這個機會做兩筆買賣,叫傅琨父子做事無後顧之憂才行。
從前的姚氏不擅此道,更不要說這個淺玉了。
不過傅念君也沒指望她,就希望她聽話一點,也別再耍那些小心思給自己看了。
說起來錢這回事,遠的不說,近的,如今三房裡寧老姨娘帶著個孫女,她也開不了口去要錢,倒是四房,金氏比姚氏厲害的,就是賺錢這一道,積少成多,她這些年來東摳西挖,藏著產業出息,賴著公中的賬,本來傅念君就想要好好跟她算算,她現在還有臉來討車馬費?
傅念君淡淡地望了淺玉一眼,淺玉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她嘆了一聲:“姨娘大可不必如此,東西你收回去,我幫你這回就是,當然我怎麼幫,也要看姨娘你怎麼做了。”
淺玉呆了呆,有點聽不明白了,她這是什麼意思,要權還是不要權呢?
“四嬸那裡,自有我去應付,我保證她日後再不敢往你的銀錢賬上動一分腦子。”
當真?
淺玉心中一喜,可隨即又收住了欣喜,怯怯道:
“二娘子需要妾……做什麼呢?”
傅念君很想翻個白眼。
她只要她乖順一點,聽自己的話,別琢磨些有的沒的,好好先當著這個家。
傅念君想自己平素那套同人說話的方式大概在這是行不通的,只好再直白一點:“只要姨娘時時有今日這個態度,我自然會時時幫你助你,讓你受不得旁人一點欺負。”
淺玉在回去的路上還在想,只覺得傅念君十分奇怪。
她竟然只是要自己這麼一個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