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禮”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是這一口……
還真是結結實實地疼。
周毓白擰著好看的眉毛,還來不及體味一下溫香軟玉的滋味,某人就吃吃笑著離開了他的唇。
“能夠親近一下壽春郡王,是我佔便宜了。”
傅念君的眼睛裡又有了久違的調皮神色,還用手指輕輕挑了挑他的下巴,像羽毛溫溫軟軟地一樣撓進人心裡去。
她不願意吃虧。
金明池那一次,是她沒有準備好,總算能在今天討回來了。
周毓白挑眉,“我是皇子,你可知這是什麼罪?”
傅念君有恃無恐,“壽春郡王莫非是第一日聽說我的大名?不是傅相家的嫡長女,此生最最好男色?”
她說著手指便不規矩地爬上了他瑩白的臉頰。
或許是這樣的天光這樣的風景,給了她這樣的膽子。
她只是想著,此生也能做一回“傅饒華”,算是無憾了。
“……尤其最好這一口。郎豔獨絕,如今想來,與君一比,其他人真是凡夫俗子,草木愚夫……”
聽她越說越不正經,周毓白也不與她廢話,重新低頭貼上了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幾番輾轉,周毓白顧及到場合不合適,也並不敢盡興,很快就放開了這個今日非禮調戲自己幾回的“好色”小娘子。
“我倒真是要謝謝我母親,給我生了這副容貌。”
他低笑,想起了第一回遇到她時的情景,挑眉道:
“‘大宋美男冊’之魁首?”
傅念君:“……”
他若不提,她倒是早忘了那荒唐的畫冊。
見他眼中滿是揶揄,她也有些尷尬,只好順坡下:“殿下自然是豔壓群芳。”
那東西是傅饒華的,又不是她的,她也沒什麼抹不開面子。
周毓白抬手擰了擰她的鼻子。
“可真是多謝誇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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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糧的一章,自己都膩到無法呼吸,我要去吸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