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能要徹底昏過去之前,他終於鬆開嘴,側頭呼了一口氣,傅念君撫著胸口,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他猛地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
“七郎,不行!”
背心碰到床板的瞬間,理智立刻回籠,她馬上叫道。
周毓白正站在床邊,神色一半隱沒在陰影之中,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之感。
傅念君仰視著他,心跳如擂鼓,她一遍遍地掐著自己的手心,告訴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今晚他們已經越界太多了。
周毓白嘆了口氣,坐到床邊。
他其實本來也沒有想做什麼。
他只是知道,她再繼續坐在自己身上,一定會出事的。
“對不起。”
他說著:
“我還是嚇到你了。”
傅念君的手鬆開了,搖搖頭,雙眸瀲灩。
他的語氣和神情都恢復了,依然是清俊而高不可攀的模樣,還帶著對她的淡淡歉意。
誰能想到片刻之前,他才剛剛與自己激烈地口舌交纏,相濡以沫。
傅念君紅著臉垂下頭,想了想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說道:
“原來……你也很好色。”
周毓白挑了挑眉頭,替她將髮絲別在耳後,輕聲道:
“我也是男人,自然也會好色。”
坦然地承認。
他又不是真的什麼聖人。
他比他自己想象的,更難控制自己。
傅念君的心定了,餘下的情緒只有羞愧,也怪她不好,剛才不回應他,他或許也不會這樣。
她咬唇推了推他的肩膀:
“本來是給你送粥來的,此際大概都涼了,別吃了。”
她那雙含嬌帶怯的眸子就這樣望了他一眼,就讓人覺得那粥必然是山珍海味都比不過的。
“我要吃的。”
他說道。
傅念君下床,拉著他的袖子走到外間。
好在那砂鍋裡溫著的粥還有一絲溫度。
開啟蓋子,滿室香味。
周毓白看了她一眼,傅念君微窘,按下他的肩頭讓他坐下。
“是儀蘭做的,味道不錯,就想著給你送些來,誰知道……”
她絞著兩隻手,有點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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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不算開車了?先開一輛不會翻的三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