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此時不能也不敢再對外有任何舉動,所以陸家這次就這麼輕易全身而退了?
“那傅寧呢?爹爹打算怎麼處置?”
傅琨彷彿覺得她問這話很奇怪。
“有你二嬸和三哥在,還輪不到我來處置他。”
傅念君在心裡暗歎,是啊,這一世,傅寧根本從來就沒被傅琨看在眼裡過。
一種傅寧連鄉試都還沒透過,誰和他談殿試的感覺。
二房裡陸氏這裡,最近確實有一件大事,讓傅念君聽了著實驚訝了一回。
是關於陸婉容的親事。
這五月,莫非真是個適宜談論嫁娶定親的好時候?
陸氏嘴裡要與陸婉容定親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她自己的親兒子,傅瀾。
傅念君不得不再次佩服了陸氏一把。
果真不是一般的夫人。
這姑母讓侄女兒做兒媳婦的美事很多,但是多半是姑姑喜歡侄女兒,肥水不流外人田。
陸氏是眼裡不揉沙的個性,傅念君就不信,出了上回那事,她還會看得上糊塗的陸婉容。
何況陸婉容心裡有傅淵,這得是多心大的母親才會為兒子聘她。
陸氏吊著嘴角自嘲道:
“或許就是我上輩子欠陸家的,她那個性子,是禁不得事,你是愈挫愈勇,可她呢,打擊一回就鑽進牛角尖出不來了。嫁去旁人家,過往的事難保不被人家翻出來,到時候她要怎麼辦?跟在我身邊,年年教,日日教,再過一二十年,不信她還是塊不可雕的朽木。”
陸氏自上回打定主意要出手後就格外有鬥志。
傅念君暗歎,確實還是陸氏將陸婉容看得透,她記憶裡的母親,可不就是被過去所困,生生將自己給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