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探花郎高才,論道理我是說不過你的,請令妹出來吧,這事自然有分曉。”
傅淵不知他究竟是他從何處聽到的傳言,敢這樣大膽上門質問,傅傢俬放要犯一事除傅念君幾個心腹以外無人知曉,他又是怎麼……
“無憑無據的事,我若真讓我妹妹隨意受你盤問,豈非顯得傅家心虛?”傅淵冷笑:“齊都知拿出證據來就是,何必如此虛張聲勢。”
“虛張聲勢?”齊昭若勾了勾唇,只覺得傅淵這人極大地礙事,他還以為自己的當初的齊昭若麼?
他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揚了揚,說道:“這封信出自誰手,想必傅二娘子比在下清楚。”
傅淵沉了臉色,他雖不知道什麼信不信的,但是見齊昭若這麼信誓旦旦,他便不免也動搖了幾分。
“你……”
他剛要開口,卻被人出聲打斷了。
“三哥。”
傅念君的身影出現在側簾後。
她緩步走出來,對傅淵點點頭,然後轉向齊昭若,冷笑道:
“不知齊郎君有何賜教?”
齊昭若望著她的臉,只覺得兩人數月不見,她卻是神態依舊,目光裡的不馴也一樣沒變,對他不客氣地說著“有何賜教”。
洛陽一別,再見卻是如今了。
齊昭若在心底笑了笑,笑自己痴妄,也笑自己可悲。
傅念君揚了揚手裡的信,對傅念君道:
“我想傅二娘子還是應當對令兄解釋一下。”
傅念君的眼神落在他手中的信上,目光隨即一冷。
這正是她寫給周毓白的信,竟然落在了齊昭若手上。
她不說話,齊昭若就也不說話。
他在等她自己做決定。
傅念君微微轉頭,對傅淵說:“哥哥,讓我和他單獨說幾句話,稍後我再向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