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來說,船上的那些白糖要比什麼都重要了吧。
旁邊的副隊扯下自己的裡衣,系在木棍上,輕輕地探出來對遠處晃了晃。
果然,下一刻,那邊就傳來如雷鳴一般的鬨笑聲。
顧長崎只覺自己的臉彷彿都要燒起來了,他可還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的被打投降過。
過了一會,那邊傳來說話聲:“所有人放下你們的武器,然後脫光衣服,往我們這邊走過來。”
顧長崎的眉緊緊地皺在一起。
可身後已經投降的眾人當真也就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慢慢的走出來。
顧長崎的臉色越來越沉,旁邊的副隊打量了一眼這個有些怪怪的隊長——他也是後進隊的。
副隊嚥了咽口水,不忘了好心的對這個有些古怪且脾氣還大的驚人的隊長說:“你還是脫了吧,投降都這樣,要不一會他們又該攻擊了。”
顧長崎咬了咬牙,心裡卻是覺得,若是剛剛就知道投降居然還要這麼丟人的脫光衣服,他說什麼都得拼死一戰。
咬牙硬挺了一會,顧長崎慢慢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旁邊的副隊見狀,心裡不由冷哼了一聲,這麼有骨氣剛才幹什麼去了。
好一會,他們陸陸續續的從亂石裡面走出來,顧長崎冷著張臉,走在了最後面。
對面的星盜也從他們的掩體後面走出來,將刀槍扛在脖子上,嘻嘻哈哈的,可是就是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們身上的那股凶煞之氣。
星盜中領先那人是一個臉上帶著一道斜長刀疤的國字臉男人,眼睛狹長,卻透露著冰冷的視線。
那人幾乎一眼就看見了走在人群中最後顧長崎——原因無它,幾乎所有的人走在前面卻目光都往顧長崎的身上掃,好像是在示意著,這才是我們隊長,可和我們沒有關係。
顧長崎心裡暗罵了一聲,在已經分散開的眾人中間慢慢走過去。
“你就是這次商船的領隊?”刀疤臉男人冷聲問道。
顧長崎點了點頭,刀疤臉男人也跟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