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是粉紅的!”她要給小紅最美好的回憶!這幾個廁所全是藍的,難看死了!
我草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也有死胖子解決不了的問題嗎?答案肯定是沒有。很快潘向榮就想出了一個對策,叫來婚慶公司的人,再搭兩個帳篷,用粉紅的綢子!搭!把廁所都扣在帳篷裡!不就粉紅嗎?
工人們跟看怪物似的看著面前的胖子……這人,沒病吧?
潘向榮叫來一個服務生要了杯冰鎮汽水,大口的灌著。春季雖然天氣還有些微冷,但婚慶總負責人的活兒可真不是人乾的!
更要命的,他還是婚禮司儀!媽的,這倆小子是逮著他往死裡使喚啊!草,等他結婚的,不折騰死他們!
哎?東子和京京呢?這倆人跑哪兒去了,還得跟他們對對詞兒呢!
難道……這兩個禽獸等不及了找地方爽去了?!
老潘真猜錯了。
新郎化妝室正上演著一幕人間喜劇。
秦立東單膝跪地,“李津京,你願意嫁給我嗎?”
正對著鏡子臭美的小痞子一下就驚悚了,“幹嘛呢你!快起來!”
一個鉑金素圈兒戒指被舉在半空,“答應我,嫁給我,讓我愛你一生一世。”
愣了幾秒鐘,李津京眯起眼,“這是誰攛掇你乾的好事兒啊?是不是席硯?我饒不了這臭小子!”
秦立東胳膊一軟,無奈的耷拉著,“嗯,我也覺得沒這個必要。”
“本來就是,一個儀式,走個行事,都是做給別人看的。我覺得吧,這辦婚禮就是旁人看咱們幾個耍猴兒呢!”
秦立東還是保持姿勢不變,突然仰起頭,“京京,我這輩子就交代給你了啊。”
李津京頓了一下,也單膝跪地,“秦哥,那麻煩您受累,把我也收了吧。”
潘向榮邁著短腿兒衝進帳篷的時候就看見倆人跪在地上激情熱吻。
“沒過年呢啊!磕頭也沒有壓歲錢!”
我擦!還不分開了?當我不存在啊!親吧親吧,親死了最好!我這兒跟打雞血似的窮忙,你們倆到沒事兒人似的!
終於親夠了,秦立東用拇指摩挲的李津京的嘴唇兒,“需要我說那三個字嗎?”
“不用。”李津京一笑,“咱們倆之間,不需要說那三個字。”
“不需要?我告訴你們啊,一會兒的臺詞兒裡可有,你們不說是不是?”潘向榮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裡,點上根兒煙。
李津京和秦立東都伸手,“來一根兒。”
潘胖子覺得,今天他出門兒沒好好看看黃曆,吃苦受累的是他,還得搭著紅包兒和煙……
“老潘,你是不是特緊張一會兒要當司儀啊?”秦立東翹起長腿悠哉的晃來晃去。
“對啊,潘哥,你臉都白了。也是,平時貧嘴誰都會,一會兒可是要在很多家長面前主持大局呢。好像還來了不少大頭兒,潘哥您可別跌份啊~”
潘向榮怒極的狀態就是笑,小眼睛眯成一條縫兒,“瞧好兒吧!”心說,瞧我不整你們的!
說是這麼說,其實潘胖子為了這兩對兒“非常人士”的婚禮真是花了大心思。無論是進場還是婚禮中的說辭,全都一手設計。
其中各種巧妙的迴避和利用,簡直能讓所有同性情侶羨慕死。
儀式終於開始。
隨著婚禮進行曲的音樂,首先是兩位“新郎”入場。
他們倆的西裝同是義大利風格貼身裁剪,手工縫製。上衣後襬開雙叉,褲管比國內傳統西裝略瘦,把兩人的長腿優勢盡顯,而且,更突出了臀部的線條。
“很性感,不是麼?”坐在觀禮區的席硯興奮的跟艾君耳語。
“相當性感。”
秦立東是黑西裝配白緞子馬甲,襯衫以及白緞子領帶,乍一看上去沒什麼,可是離得近了就能看到那緞子上無比精緻的銀白絲線刺繡的卷草紋。在看仔細一點兒,原來領帶也是同一款的刺繡,鬆鬆的結在領口,以一顆珍珠插針別住。
而李津京的則是白西裝配奶油底色緞子馬甲,馬甲上有金香檳色的絲線刺繡,配合著同樣金香檳色的領帶和上衣手帕。
不知道席硯出於什麼目的,或者是單純的小小惡搞?他給李津京設計的禮服腰線收的極其巧妙,生生把小痞子裹成了一位“絕代腰男”。
站在地臺上的潘向榮看著這一對兒緩緩走來的新郎官兒,突然想,還要什麼妞子啊,直接他們倆辦了得了。這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