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三露出一個完全算得上慈祥的微笑:“很好,很踏實。”
哦~原來老爺子是怕他兒子的好幫手跑了啊!李津京裝著特不好意思的一笑,“是秦哥看得起才能讓我學以致用,喝水不忘打井人。”
“嗯,不錯。好了,你們去玩兒吧。”
出了會客廳的門兒,李津京做了個擦汗的手勢,然後佯裝虛脫的賴在張武身上:“我不行了,太可怕了。”
潘向榮和龍慶齊聲大笑,其中龍慶壓低聲音湊過來說:“我小時候一不好好睡覺我媽就拿東子他爸嚇唬我,‘再不睡就給你扔秦立東他們家去!’”
一群人上樓的時候,潘向榮突然說:“東子,原來你爸爸有能止小兒夜啼的特異功能啊!”
李津京總算是知道秦立東的範兒是從哪兒學來的了。這是從小兒就培養出來的啊,更不用說這爺兒倆的劍眉和高鼻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天生就帶著派頭兒。
到了三層秦立東的房間老潘他們就張羅:“打牌打牌!”
李津京立刻來神兒了:“好啊好啊!打多少的?”
龍慶大手一攔:“別!你別來,你這小子打牌太精,我們可不想當大頭。”
這次連張文都說:“是啊是啊,京京啊,你玩兒點兒別的去,小武你來湊把手兒。”
李津京不幹了:“怕我卷你們,你們就撿軟的捏?老武和小竟忙活一年都不夠輸給你們的,你們怎麼不讓秦哥上啊?”
潘向榮呸了一聲兒:“他?他打牌比你還精!我們直接把錢包都給他就完了,還打個屁!”
最終結果是張武王小竟倆半吊子打一手牌,賭本兒由李津京全額支付。
“不帶這樣兒的啊!不就捲了你們一次嗎?還非得撈回去,這不是明著欺負人呢嗎?”
秦立東一拉李津京坐在旁邊兒看他們玩兒,“你就滿足老潘一次吧,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他這人一記仇就記一輩子,早晚都得算計你一回。”
李津京特別不屑,小聲兒嘀咕:“那也是窩兒裡橫,就知道算計我們這些小的。怎麼沒見他算計老三去啊?”
秦立東一笑,湊過來咬耳朵:“老三都讓老潘算計慘了。幹什麼賠什麼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你還是不夠了解老潘,給你個提示啊,他爸爸是政委。”
這……真是龍生龍鳳生鳳,XX的兒子會……咳!咱是文明人。
打過牌的人都知道,新手兒的最大特點就是手壯!
別看張武和王小竟都不太會玩兒,依舊能仗著點兒幸贏了個盆滿缽滿。而且這倆人似乎是潘向榮的剋星,專門胡他點炮的那一張。
“我擦!故意的吧?”潘向榮都快摔牌罵骰子了。
還好有張文給作證,這倆剛當兵回來的小崽兒根本就不會玩兒。但李津京覺得吧,老潘80%會把這次的仇記在他腦袋上。
正看得來勁呢,突然手機響了,原來是古劍給攔在警衛連不讓進來,他又不知道秦立東他們家幾號樓叫什麼。
“李津京!你趕緊的過來接我,再不來這些當兵都要把我斃了。”
李津京抬腿就走,慘了慘了,是他忘了跟古劍說了。現在人家要求必須出來接,再說什麼都沒用。
秦立東無奈的追了出來在走廊裡叫住他:“你去有用嗎?你家也不是這個院兒的,等我拿了門卡跟你一起過去。”
也對啊,忘了這個碴兒了!
等拿了門卡倆人下到二層,突然秦立東一拽李津京給他摁在拐角兒的牆上,“我的新年禮物呢?”
“有這講兒嗎?”
“有。”
李津京眼睛一轉:“不知者不怪,明年的,肯定送你一大禮。”
秦立東搖搖頭:“你欠我這麼多人情兒就算不知道有這一說兒,也應該表示表示吧?比如你的小公司,沒有我給你頂著你爸爸知道了能饒的了你嗎?”
李津京扒拉開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別開玩笑了,這是咱倆互惠好不好?你怎麼不說我這小公司變成你的分公司還是給你爭臉了呢?”
“哈哈!要不說叫你雞賊京京呢!”秦立東突然壓近,大鼻子在他脖子旁邊晃了晃。
李津京覺得頭髮都快豎起來了,差點兒就要抬腳給丫踹開的時候,聽秦立東說:“你用的是什麼香水?”
“迪奧的華氏。”
“那就送我一瓶兒當禮物吧。”
雖然秦立東家距離大門口有一段距離,但這倆都想溜達溜達,戶外空氣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