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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在這種情況下,被這樣念出來。陳家和努力壓抑住想要爆發的衝動,從床頭櫃上拿起依然清涼的香檳猛灌一口,隨後壓向李津京。

被帶著泡泡的酒精突然襲擊嗆了一下,李津京咳嗽著,小腹的收縮帶動了相連的地方,陳家和徹底崩潰了。

李津京被刺激得狠狠的仰起下巴,一小股透明的酒沿著嘴角流下……

這陳家和還有多少保留專案?李津京萎靡的陷在大床裡連動都懶得動了。要是次次都這樣兒,誰他媽受得了啊?

費勁兒的爬起來靠在床頭,值得慶幸的是褲子就在手邊兒。從褲兜兒裡掏出煙,點上,深吸一口——總算是活過來了。

當陳家和洗完澡的時候,李津京已經恢復了足夠的氣力,“換我去洗了啊。”

“哎呀,虧了,應該等你一起洗,也許還有便宜佔。”

李津京特別鄙視的一笑:“大叔兒,誰佔誰還不知道呢。”解氣似的打了陳家和屁股一下,“你今兒是不是吃鱉了?”

陳家和把他推在牆上,壓住:“京京,這是挑釁。”

可惜陳先生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身高……

李津京垂著眼睛笑了,一翻一轉,換人貼牆當壁虎兒,摩擦在陳家和的股溝:“你覺得是誰挑釁誰啊?”重重的在他屁股上掐了幾把:“等小爺一會兒收拾你的!”

“哦?還得要一會而,為什麼不是現在?”

李津京噴了:“咱說不好這音兒就別說,您這兒演相聲呢?”

後來李津京給陳家和上了一課:不要輕易招惹體能無限的,熱愛運動的,睚眥必報的年輕人。

穿戴整齊,把剛才用來繫住陳家和手腕而弄得皺巴巴的格子圍巾也帶好,叼著根兒煙站在床邊兒似笑非笑:“陳先生?用不用給你叫救護車啊?”

哥們兒估計現在都欲哭無淚了,只是搖搖手。

“那我先撤了,你一會兒也記著吃點兒東西。”

手機裡有一個未接電話,這回必然是秦立東了。目前也就他和陳家和有他的號兒,回撥過去,竟然是席硯。

“幹嘛呢?也不接電話。”

“你在什麼情況下絕對不會接電話?”

席硯那邊兒頓了頓:“好啊你,打野食兒去了吧?”

“滾蛋,這次是家養的。”

席硯來神兒了:“啊?你什麼時候也有固定的了?國際特大新聞啊!立東,立東,李津京這孫子找了個情兒嘿!”

李津京翻了個白眼兒:“有屁快放!我著急找地方吃飯呢,前胸貼後背了都。”

“正好兒啊,來我們家吧,我給你做好吃的。”

“嘁!到你家都幾點了?快點的,有什麼事兒?”

李津京從酒店大堂旋轉門出來,外頭冷風一吹打了個哆嗦,什麼破天兒啊?

“我們去接你唄,反正也在城裡呢,你在哪兒?”

李津京還沒回話兒,就聽電話裡頭有秦立東的聲音:“他在瑞士酒店呢,告訴他等十分鐘。”

席硯今天異常的亢奮,話特別密,態度也很親切。李津京覺得,可能是秦少給了他精神上,身體上,物質上的各種撫慰造成的結果。

殊不知,到了飯館兒一聊起來才知道,人家是因為找到了一群同類。

一群跟席硯一樣兒的文藝小青年兒?李津京驚詫了,這幫子人湊一起得是多大的殺傷力啊?看席硯那小嘴兒吧啦吧啦的往出甩聽著就頭暈的外國人名兒,李津京突然覺得秦立東很可憐……

趁著席硯去噓噓的時候,拍了拍秦大少的手:“秦哥,您節哀。”

秦立東無所謂的一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你還沒聽見他開始跟你侃卡夫卡呢,有你暈的時候兒。”

“卡夫卡?”李津京一愣:“我就知道有個賣酸奶和餅乾的卡夫。”

“那你比我強,之前我連這賣酸奶的都不知道。”

李津京樂了:“咱倆怎麼這麼點兒背啊,攤上這麼個主兒,要了命了。”

“你拿席硯當哥們兒處了?”秦立東勾著嘴角兒。

“這人……挺好的,除了偶爾魔障一下兒,心眼兒又不壞。那天我們在酒吧,他把賣花兒小姑娘的玫瑰全買了,知道心疼小孩兒的人錯不了。”

“說我什麼呢!我可聽見了啊!”席硯倍兒歡實的躥著就回來了,這要給他帶上倆耳朵,再弄一毛球兒尾巴,已然就是個活兔子啊。

“說你好呢。”李津京灌了口啤酒。還是少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