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欺辱我、害我。”
任天行笑著,一伸腿將張無忌絆倒,“你錯了,我平生最喜歡騙人,常大哥咱們走。”說著便跑了起來,常遇春笑著跟上。
張無忌猝不及防,連忙爬起來大叫道:“任大哥、常大哥你們等等我……”
三人正嘻嘻哈哈的跑著,任天行忽然站住,對二人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張無忌和常遇春點頭,三人向東邊摸了過去。躲在岩石後面,只聽的一個清脆的童音道:“我家婆婆現在要在你們身上,留下些傷勢,我想你們沒有一個能活的過十天半月。但是我家婆婆說了,他老人家跟你們無冤無仇,瞧著你們可憐,便大發慈悲,指點一條生路給你們。趕快去湖畔的茅屋去,懇求一個號稱‘蝶谷醫仙’的胡青牛施救。要是他肯出手,你們每個人都要活命的希望,知道了嗎?”
任天行聽她小小年紀說的頭頭是道,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趙敏;這麼久沒見了不知那丫頭還好嗎?
“婆婆饒命!婆婆饒命!”一聲女子求饒的聲音打斷了任天行的沉思。一個漢子緊跟著道:“金花婆婆,我們與老人家近日無仇、遠日無怨,何必這麼處心積慮的對付我們?”
“咳咳……不兒,別說話,咳咳……”
“媽媽,我怕。”
這時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來,“旁人的死活我從來不放在心上,我每隔兩年會來一次,這次算你們倒黴。你們先各取了這朵金花,待會兒我出手後,好去找那蝶谷醫仙施救。婆婆我就是要看看,那廝嗜醫如命,是否真的見死不救,如果是你們就倒黴了。”
無忌覺得剛才聲音有些熟悉,微微抬頭,“啊……是紀姑姑!任大哥,咱們快去救她,喂,老太婆,你幹什麼打傷我紀姑姑?”
任天行意味深長的看著紀曉芙,她一見是任天行他們,頓時又羞又窘,心中想道:“他是殷六哥的師侄,我以未嫁之身,卻攜帶一個女兒,被他瞧見了,要如何交代?”
張無忌哪知道這些,連忙跑到紀曉芙身邊,急切的說:“紀姑姑,你也被這老太婆打傷了嗎?你發什麼愣,我是無忌啊!”
紀曉芙臉色羞紅的看了任天行一眼,“無忌快走!”
身旁那個弓腰曲背的老婆婆,將龍頭柺杖指向張無忌,“無忌、無忌?孩子你爹爹尊姓大名?”
任天行剛要使眼色,哪知道張無忌站起身就大聲說:“我爹爹姓張,名諱上翠下山,是武當派的弟子。我媽媽姓殷是天鷹教的堂主。”
任天行差點氣的吐血,人家問你就說?說便說了,可人家只問了你爹爹,你倒好,連你媽的名號都說了。
旁邊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奇道:“張無忌,原來你是我的……”沒等說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金花婆婆哈哈笑道:“你是張五俠的公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左手一掠,抓向了張無忌。
“住手!”任天行出手如電,使出“萍姬針神“的招數,伸出手指,以縫衣之樣戳出。
金花婆婆“咦”了一聲,把伸出去的手,收回三根手指,“波”的一聲,兩人的勁力撞在一起。任天行感覺對方功力驚人,連忙運起法門,將對方功力匯入地下。緊接著化肘為槍,向對方刺去。
金花婆婆感覺自己的內力透過手指,打到對方體內,竟然無影無蹤,心中頓時一驚。這時候對方的肘部已經攻了過來,她那看似老態的身子,瞬間便的靈活無比,微微一側身,腳步跟著一轉,竟然到了任天行的身後,一掌拍向任天行的後背。
任天行微微冷笑,不閃不避,“砰“,這一掌正打在他的身上。不過他卻沒有倒下,反倒是金花婆婆,驚叫了一聲,臉上顯現出痛苦猙獰的神情。卻是任天行,因為上次漢水一戰有所突破,將暗勁練到了後背。他若有若無的顯露出自己背部的破綻,引金花婆婆擊打上去,結果反被暗勁震傷。
暗勁不同於內力,穿透力擊強,心力勃發,毛孔噴勁,一接觸到別人身體,就立刻打進人體內部,破壞筋骨五臟六腑,事後只能用暗勁拔除或功力極深高手,用自身內力不斷化解,他人萬萬不可幫助,否則必遭反噬,而且化解時間極長不說,即便化解了其後功力也必然大損。玄冥神掌與之相比怕是也遠遠不如。
外家高手搏擊的時候,能隨意的運動自己身體各個部位的肌肉,骨頭。而內家高手更進一步,能隨意開合全身毛孔。暗勁一擊,就是區域性放開毛孔,一剎那宣洩勁力。而將暗勁練到全身就會變為化勁,那時候別人任意攻來,都會被暗勁自動反彈,可謂是“一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