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抱成一團,免得被教主加害。第二,建造船隻與訓練海軍,任天行對陸高軒言,自己已經說服了教主與夫人,這也是他身為副教主的第一道命令,以後夫人會全力支援。第三,讓陸高軒挑撥教主與夫人的關係,盡力拉攏夫人。指出教主因為與自己的一戰與夫人發生隔閡,日後只需要因勢利導,加深他們之間的矛盾即可。為了取得夫人的信任,不妨在一些小事上盡心去辦。
任天行自然不會將蘇荃與自己的關係告訴陸高軒,這其中也有試探對方的意思。如果陸高軒等人知道自己與教主夫人有關係,他們必然會小心謹慎,如此便不容易得知他們的真實想法。當然其中還有一層意思,恐怕只有任天行自己清楚。
第四日清晨,任天行終於告別神龍島回返中原,沐劍屏與雙兒十分要好,兩人嘻嘻哈哈,說個不停。方怡則心事重重,與任天行疏遠了好多,不知想些什麼。任天行見了也沒往心裡去,他此時的心都掛在蘇荃身上,這些日的恩愛,足以讓堅鐵般的意志化為柔情,如今要離去自然滿心的不捨。
“雙兒,你們幾個先上船吧,我與夫人說幾句話。”
“好的相公,咱們走吧!”說著拉著小郡主上船,方怡冷冷的看了蘇荃與任天行一眼,轉身走了。
蘇荃望著方怡的背影,笑道:“方姑娘好像很不高興嘛,可是任大俠又哪裡得罪了她?”
任天行看了眼方怡,回頭嘆了口氣,“她不比小郡主,心思重了些,是我傷她了。不過……我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蘇荃輕輕點頭,“我都知道的,你在外面一定要多加小心,時時……時時想著我……”
任天行展顏一笑,“洪安通被我打入的暗勁,一時無法化解,你這段時間要勤練九陰真經的內功。其實武學之道以內力為本,招式為葉,千變萬化的招式碰上高手或可得逞一時,但是久攻之下,必被看破。好在你聰慧非常,過去雖急於求成,但走的路並不遠,如今耐心紮好根基,他日必有所成。”
“嗯,我會努力的,日後我還要與你並肩作戰,不會在背後做個小女人。至於打造戰船、訓練海軍、刺探扶桑與朝鮮的情報我都會悉心跟進,不讓你失望。”
“荃姐姐,你真美,我捨不得你……”
蘇荃心中一顫,有那麼一瞬間,她好想與他一起走。陣陣海風襲來,是如此的清爽,也同時吹散了她的迷茫,重新恢復理智。“是的,我是蘇荃,不是阿九、不是李莫愁、不是沐劍屏……我不要做個小女人,我有自己的理想,而且要一步步的邁向那個位置!”她雙目凝視任天行,散發出似水柔情與殘酷堅定,也只有她的目光才可以如此複雜,如此神秘,“天行,好的愛情是你透過一個人看到整個世界,壞的愛情是你為了一個人捨棄世界。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真正快樂的男人,才能給女人帶來真正的快樂。所以,我希望你一直是快樂的,不要在甜言蜜語中摔倒,不要在男歡女愛中喪志,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就是天下的快樂!”
任天行愣愣的看著她,彷彿第一次認識這個女人。這樣的感覺不是第一次,她像是一本教科書,每時每刻都是新的。深情的眼神化為從容的瀟灑,他又是那個任天行,可在心中,對這個人的愛變得更深更濃。衝她悠然一笑,轉身便走,朗聲道:“長安月暗,金陵春杳,只待黃粱一顧。甲子輪迴,江河浪卷,望眼多歧路。九州之上,五星之下,遍響晨鐘暮鼓。登樓嘯,驚雷乍起,問天裂否?”蘇荃望著他偉岸的身影,嘴角浮起燦爛的笑容。
任天行上得船來才發現這艘船,前些時日剛剛乘過,如今再次坐上,不禁頗有感觸,一切都變了。一個黃衣中年人走了過來,恭敬跪下,“副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我們俱是黃龍使手下,總共十一人,護送教主返回中原。”
“嗯,以後那些恭維的話在我面前不必再說。這次回去,不走天津港,而是南下到山東東營附近登陸,然後你們就可以回去了。”那手下也不敢多問,點頭應是退了下去。
任天行走下船艙時三女正在一起閒聊,雙兒見任天行來了,連忙起身走來,“相公這幾天好嗎,怎麼不來見我們?”
方怡冷哼道:“他自然好的很,有那騷媚的教主夫人陪伴,給他神仙也不做。”
“師姐你……”
任天行沒想到方怡竟然如此說話,他剛剛離開蘇荃,心中多少有些失落,聽到有人罵她,不平之心頓起,冷聲回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罵她?給我滾出去!”
“相公!”“任大哥!”
“你